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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师父跟你,还有大王保证,定能够为西疆添一位绝世的猛将!” 起初沐筱萝还是半信半疑,也就一个月余的功夫,赫连皓澈赫连大王对筱萝说,他今天要带她心的王妃去校场的点将台上点兵,叫筱萝好好感受一下西疆众方陵卫兵的雄狮气魄。 点将台下,众位兵士cāo)戈起武,兵士与兵士之间间隔开来,这样保证他们甩起手中的利器,就不怕伤及到边之人,沐筱萝是两世为人的主儿,这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魄,简直比起上一世夜倾宴亲手带的那一批精锐部队强悍到了多少倍,沐筱萝以为上一世,夜倾宴所带的军队已经是无可替代的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眼前的方陵卫兵 看着筱萝妃眼里满是惊诧和欣喜之色,赫连皓澈心中浮现一抹难得的自信,顺势将筱萝拥入怀中,怜道,“妃,这点将台下的万千卫兵,后是我们进攻中原,一统天下的前锋部队!” “大王!”沐筱萝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烈阳犹如华盖一般炙烤着大地,过了中秋佳节在西疆大地的天气仍然显得酷,不过此刻的筱萝,却觉得赫连大王的怀中异常温暖,根本就没有一丝丝太过酷之感。 偎依在心的人的怀中,自然感受就不一样,这一刻,沐筱萝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只不过赫连皓澈给沐筱萝的惊喜并没停止于此,他将玉指一指,点将台下前排带兵的将领模样的男子,映入筱萝的眼帘深处,赫连皓澈一边指引,一边介绍道,“妃,他是年羹强年大将军,还曾记得么?是晚荇的哥哥……” “什么?没有了双腿的年羹强竟然犹如毫发无损般的,竟然站在前排领兵,一个月前,谷恩师与臣妾说,臣妾还不相信,真是该死呀,臣妾那时候原本就不应该恣意师父她老人家呢。实在是太神奇了。” 她的心震动的很厉害,在赫连皓澈的怀里,沐筱萝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她此刻内心的磅礴起伏。 也是呀,一个人之前失去了双腿,而又能够像一般士兵们cāo)戈演练,更重要的是,他还当上了领兵,这就是要求比一般的士兵做的还要好呢。 赫连大王哈哈大笑了几声,剑眉之下的那一双明眸子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神采,“妃,其实也没有什么?恩师他老人家医术精湛,世间少有,他是给年羹强安装了弹簧双腿,我曾以为年将军他会不适应这个弹簧的假肢,没有想到他一穿上这个就能够运动自如,今,是年羹强穿上弹簧假肢领兵cāo)练的第一天,你看看他。” 一板一眼的,颇具神采,果然有大师风楚!沐筱萝心里头暗暗赞叹着,殊不知,右边传来恩师老人家的笑声,“大王,王妃娘娘,托你们二人之洪福,年羹强方能坐上副将军之位,在西疆众位副将之中,也算是屈指可数的人物,再苦练几载,说不定就爬到了江左将军的头上了。” 一提起江左将军,赫连皓澈的面色明显一暗,“今是江左领取军令状要追缉夜倾宴和沐若雪一双狗贼的最后一天,本王倒是要看看,江左将军今天会到什么回来与本王!” 说起那个军令状,沐筱萝也知道,是江左将军在一个月之前立下的,可是太子夜倾宴那么狡猾,莫说是江左将军了,恐怕皓澈他亲出动,未免就有什么动静了,筱萝就不为江左求,“大王,倘若江左将军用尽全力了,却并无所获,大王真的会按照军令状,将江左将军立斩不赦吗?” “军令如山!当是立斩不赦的!”赫连皓澈脸色严峻,以严厉军法立国,才是国本,如果军法不严,亲疏对待后肯定会将整个军事系统捣鼓得瘫痪,到时候兵不成兵,国不成国,后还妄图什么一统中原的大计,那也只能沦为一纸空谈。 谷乘风知道,如今有了年羹强这个副将随时随地都可以提拔为上将军,如果江左之后再没有任何建树,恐怕随时都可能被刷下去,而当下之际,江左将军一定有什么收获那也说不定呢。 谷乘风的意思,也正是赫连皓澈的意思,赫连皓澈道,“倘若江左将军能够回来之时,带来一些重要的信息将功补过,本将军也就免罚了他军令状所犯的错误……”毕竟要想抓住太子下夜倾宴和沐若雪,就凭江左那个木鱼脑袋,还真的是个问题呢。 后面的话,赫连皓澈自然没有说出来,不过筱萝王妃总算听出来了,赫连皓澈断然不会是一个不顾念君臣之义的人,他难道真的会因为江左将军没把夜倾宴抓来,而斩了他? 当晚,赫连皓澈和沐筱萝所在的住处,江左将军准时出现在此,他单膝跪地,面色充斥着可怜的沧桑静默,看看他头盔上的灰尘,还有他铁甲上遍布的草芥,就知道这些时,江左肯定吃了不少苦头,说明他尽心尽意去寻找了,可就是一无所获。 “末将没有完成任务!请大王赐死吧。”江左咬着银牙,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得说着,“不过希望大王和娘娘能够在末将死了之后,一定要将末将和晚荇的尸体埋葬在一起,晚荇在末将的心中,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如果欺负晚荇的人不是王妃娘娘的亲生父亲,末将早就把他的首级手刃了,祭奠在晚荇的坟前。” 不说赫连大王了,就沐筱萝也极为匪夷所思,这个江左还真的不带一丝丝的求饶求生之心,竟然一股脑得想要去死,沐筱萝大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江左将军就想这么快死吗?难道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愿意说吗?” 或许他说了,赫连大王他真的能够释放他也说不定,再说,江左将军他跟在赫连大都边十多年了,两个人早已是同手足了,如果说真要把江左杀了,就好像是要杀掉自己的亲生手足,试问赫连皓澈如何舍得? “混账!”赫连皓澈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满是怒不可遏的模样,“你就当真这么想死吗?你死了倒好,死得其所,却抛弃了千千万万的西疆方陵百姓于何地?难道除了死?你就没有别的想要跟本王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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