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明月朱砂泪_回首百味流年华,自此流血泪无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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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首百味流年华,自此流血泪无痕。 (第2/2页)

如此。罪臣怎能消受得起。

    楚皇扶起将军笑道:将军,此处并无外人,你又何必见外。莫不是寡人自登基封帝后与将军疏远了不成?昔日若无将军怎会有寡人今日。速速与寡人入宫有要事相商。

    一刻钟后宫内传出将军的诧异声:楚皇不可,天字号罪人不可留,您宅心仁厚,赐予那群罪孽之人好酒好菜。现如今又要留人性命,恕罪臣不敢苟同。您又要微服私访是何用意?若中途发生意外岂不是天下的损失。

    楚皇摆手示意将军道:将军稍安勿躁,终有一日你便可知我之意。我意已决无需多言。还请将军回吧!将军震怒,摆手而去。

    未久清晨一席白衣的女子从屏风后踱步而出冰肌玉骨,如玉雕般的容貌上略填忧愁,侧卧在楚皇怀中说道:陛下此番相比早有预谋,臣妾自当不会多问,只是妾身有恐陛下安危,求陛下准奏臣妾一同而行。

    楚皇言道:寡人正有此意。不过你要女扮男装头戴斗笠。

    女子随即起身欲行跪拜谢礼,却被楚皇阻拦怒斥道:如今你我二人也要如此?若真如此,这天下之主不当也罢!寡人若在意这凡尘俗礼,视为重中之重。寡人封帝又岂是百姓之福?

    女子问后愁眉舒展,将手搭在楚皇后背,随后仰身卧在楚皇怀中。

    次日楚皇一身便装,虽不如龙袍霸气,却也衣着不凡,不失帝王身份。将军衣着华丽可腰间玄铁黑刀却未离身。细观有些不伦不类。女子一身华贵服饰,头戴青丝斗笠。细观这华丽衣着并不能掩女子曼妙身姿。未久布衣官员一脸谄笑带着老道前来。

    将军见状作揖问道:楚皇,此人只会阿谀奉承并无半点才能,这您是心知肚明可为何此人也在同行之列?

    楚皇问后仰身大笑说道:今后乃微服私访,并无君臣之礼。你且将我视为东家公子即可,带此人自有用处。

    布衣官员闻声赶来,作揖道:楚皇乃千古明君,今日有幸与楚皇一览江河秀丽,实乃三生有幸。

    转身看向将军面得意之色丝毫不掩嘲笑道:带着奴才自有用意,岂是你这村野匹夫能懂!

    老道听闻有些不乐意,拍打布衣官员头言道:休要辱我祖师爷!祖师爷乃是万世之帝,怎可拿千古明君辱之!

    布衣官员问后自掌耳光,谄笑道:道长所言极是,楚皇乃是万世之帝,千古明君怎能与之相提并论。嘴上虽这么说心中暗骂!好你个老杂毛,昨日还一副不问世事红尘历劫的样子,今日却这般嘴脸,真是酒越老越醇人越老精。

    楚皇见状摆手笑道:今后乃微服私访,并无君臣之礼。尔等且以家奴自居!切不可让人看出端倪。随后君臣各用一车,一行五人借租两辆马车离开金沙城。将军硬是将一名车夫赶回金沙城,说什么也不准他人驱赶楚皇马车。

    布衣官员在后方的马车内苦叫连连,怪自己不够细致。说这等美差让将军抢去,若回帝都,楚皇定会嘉奖将军,老道在后方马车内一脸揶揄之色看着郁闷不已的布衣官员。笑道:钱财官爵都乃身外之物,我见你颇有天资,只是六根不净何不拜我为师,老道我带你历练凡尘死后位列仙班。

    布衣官员闻后将头撇向一旁闭嘴不语心中暗苦。

    宝马良驹行程自是极快,预计傍晚便可抵达平阳城。晌午时分楚皇让将军留守,与白衣女子下车一同前往一处依山傍水的小村庄。将军担心楚皇安危欲要一同前往,被楚皇呵退:若寡人遇难只能怪寡人管理无方,出城半日而已周围则有性命之危,百姓何以安居?随后离去。将军只得在马车上苦等。

    村庄不大约有百户人家,楚皇来到一处人家扣门讨水,这户人家庭院中有一茅草屋,屋顶庭院皆杂草丛生。看样子主人并未细心打理。

    不久一手拄拐杖的男子走出茅草屋,男子身形佝偻步履艰难,一身旧布衣多处破损。其貌不扬脸部多处有疤痕。声音倍感年迈喊道:老二我孤身一人,何人在此?若无事速速离去!老人的眼睛也不太好用,佝偻着身子走到近前眯缝这双眼打量着楚皇二人。

    见二人衣着不凡言道:老二这一辈子并不识得贵人,你二人怕是扣错门了。且离去吧!

    楚皇闻言作揖道:老人家我兄弟二人路过此地,特来讨口水喝,随后便离去!

    老汉闻言转身向屋中走去,留下佝偻的背影言道:进来吧,喝完水且速速离去,老二我厌恶生人!

    楚皇二人听闻后道谢入院搀扶老人与白衣女子一同步入草屋中。老人进入草屋中后便跪坐在香案前,香案上摆有三个灵位。

    楚皇与女子饮水后便来到老二身后,白衣女子见老汉独自一人守着三个灵位,甚是可怜老汉便躬身问道:老人家您家中可还有亲人?

    老汉听闻佝偻的身子微微一颤道:若两位公子歇息好,请离开老二这破草屋。

    白衣女子看向香案上的灵位娇躯轻颤似想到什么却并未多说。楚皇见老汉这般模样欲言又止,摇头带着白衣女子离去。

    傍晚几人来到平阳城,见守城士兵松散不堪,瞌睡的瞌睡,酗酒的酗酒,还欲向几人讨要入城费。

    楚皇勃然大怒,命布衣官员告知平阳城城主将几人拖至城中闹市当众问斩。

    看着热闹非凡的城镇楚皇倍感欣慰,步伐中平添几分得意,怒意退散笑容渐露。

    几人顺着人流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中,却见路旁有一对父子二人在行讨,与这闹市即为不符,路过的行人皆向父子二人身上啐痰,随后再丢于二人剩饭。楚皇见状便招布衣官员问道:你怎看此事?

    布衣官员见楚皇笑意仍在便道:这是平阳城的习俗,恐怕我们不便插手。

    楚皇听闻仰头大笑:说的好,待回帝都自有封赏!

    一行几人到一家酒楼入住,白衣女子自见到那老汉后便若有所思心绪不宁,怎奈楚皇告知不可多言。

    次日几人便游历山水,其中布衣官员心中连连叫苦,他一届书生怎能吃得了这种苦,却又不敢表露丝毫不满,反而对楚皇不住歌功颂德。

    路上不知有多少伙盗贼欲要打劫这一行人,可见将军腰间挂着玄铁黑刀,皆不敢上前,急忙退去。

    楚皇一行人坐在一叶扁舟之上,看着江河心中思绪难安,布衣官员却在扁舟之上不住赞扬楚皇,说楚皇竟识得如此宝地,这高山水长之地真是世间少有。

    老道却在一旁鄙夷道:jianian臣,只会阿谀奉承。这穷山恶水之地,你也敢说高山水长!你是不懂祖师爷之意,祖师爷欲踏遍这世界山河观世界之本源,借世界之风水以养万民之福!你懂个屁。

    布衣官员气得牙根直痒痒!这几日叫苦的可不止自己一人,这老道叫的比自己还欢。更何况几人干粮都是他一人背着。可却又无可奈何,这老道要么不说,一说定语出惊人,论马屁功夫甘愿屈身第二。

    楚皇一行几人顺着江河直奔北去。将军作揖询问道:楚皇此番出行目地何处?

    楚皇背负双手遥望北方,楚皇虽为帝王,可看向背影却不知为何如此孤独。

    楚皇道:帝都天字牢房。

    扁舟顺流直下北方,在主流很远处,隐约间可见一间被焚烧后仅剩空架的茅草屋。望着茅草屋,回首看向来时路过的虎牢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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