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风云_第二百七十五章伤情的洗心茅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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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章伤情的洗心茅舍 (第2/4页)

长眉老前辈的圆寂,出人意外,量那罗忠焕,在一月之内,也无法察觉。”

    张信道:“罗忠焕多疑善嫉,又喜爱受人奉承,因此,他随时很可能因为一个极微小的变化,一言一行而改变主意,这一点道长要特别小心才是,长眉大师说他不是坏人,那是实话,但一个善嫉多变的人,比坏人更可怕,唉,如果那罗忠焕是一位很坏的人,也未必能制造出地宫的惨局了。”

    阮山道,“张先生说得不错,如果那罗忠焕恶迹卓著,在没进入地宫之前,人人都对他有了戒备,他千辛万苦筑造的地宫,就未必能诱人上当。”

    无为道长道:“贫道担心那罗忠焕在搏杀沈天奎和法光和尚之后,贫道无法降服他。”

    阮山道:“为什么一定要取他的命,何不劝他回归故居,终老林泉。”

    张信道:“如若长眉大师没死,他或可安分守己,重归林泉,但如果知道长眉大师已经死了,这位罗老前辈就像脱缰野马,出栅猛虎,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怪事来,这种人,如果一步失错,将会误尽天下苍生。”

    无为道长道:“长眉老前辈慎重交代,必是三思之后的决定,因此,不容贫道不信。”

    张信目光转注到阮山的身上,道:“阮大侠心急似箭,也急欲赶往那洗心茅舍一行了。”

    阮山道:“在下权衡了一下轻重,觉得应该赶往洗心茅舍一行才是。”

    张信道:“就眼下情形而言,搏杀沈天奎,似乎暂时不用阮大侠出手,对待罗忠焕,斗智重过斗力,在下留在此地,阮大侠和袁姑娘,赶往洗心茅舍一行,不知道长的意下如何了?”

    无为道长道:“张兄智略绝世,留此必有大用,阮大侠去意已决,贫道也不便强留了。”

    阮山起身一抱拳,道:“在下等就此别过,如果洗心茅舍没有变化,在下尽快赶回此地。”

    张信道:“阮大侠不用反回此地了,不论此间有何变化,在下都将把消息送回刘家庄去。”

    阮山道:“诸位珍重。”

    带着袁莹莹转身而去。

    无为道长,张信,快步追出门外,阮山和袁莹莹,已经走到了两丈开外了。

    无为道长望着阮山的背影,低声对张信道:“希望那虬结的情网,不至于把一个武林中杰出的人才侠士毁去。”

    张信略一沉吟,道:“毁去倒还不会,但那等颠簸的情海风波,已经够他受得了。”

    且说阮山和袁莹莹,兼程赶路,第二天日落时分,已经到了洗心茅舍。

    原来,那洗心茅舍也在湖南境内,距离七星潭不过二百余里。

    这是一片很少人迹的荒凉的地方,远山凝翠。峰岭起伏,不远处一丛修竹中,露出来了一间茅舍。

    阮山六年前随着王小玉来过此地,但那茅舍的老夫人冷漠神态,却深印在他的脑海。

    旧地重游,勾起了沉淀于脑间的回忆,记得那老夫人说过的一句话,洗心茅舍中,从没有三尺童子涉足。

    心中念转,回头望了袁莹莹一眼,道:“莹儿,那洗心茅舍的女主人,不允许男子入内,等一会,你进去替我办事。”

    袁莹莹点了点头,道:“什么事?”

    阮山道:“到了那洗心茅舍再说,如果那女主人的想法变了,也许会答应我进去瞧瞧。”

    袁莹莹道:“那茅舍的女主人,是老夫人,还是年轻的人?”

    阮山道:“又老又怪,而且对人冷漠,等会儿你要多忍耐。”袁莹莹嫣然一笑,道:“和大哥在一起,我几时不忍耐了。”阮山不再接话,举步向前走去,绕过翠竹,到了那茅舍前面。

    只见柴扉关闭,一片寂然,依旧是六年前的模样。

    落日余辉透过丛竹照射在柴扉上,更增加不少荒凉的感觉。阮山举手在柴扉上叩了三下,肃然而立。

    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才听到那茅舍中传出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道:“什么人?”

    阮山轻轻咳了一声,道:“晚辈阮山。”

    茅舍中又传出那低沉苍老的声音,道:“洗心茅舍不见外客,阁下请回吧!”

    阮山回顾了袁莹莹一眼,苦笑一声,说道:“晚辈来此寻人,万望老前辈破例一次见。”

    只见紫扉吱呀一声而开,一个自发萧萧,手握着竹杖。枯瘦如柴,一脸皱纹,紧闭双目的老夫人,当门而立。

    袁莹莹抬头瞧了那老夫人一眼,不觉间,由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

    但听那老夫人冷冷的说道:“找什么人?”

    袁莹莹道:“找王小玉,王姑娘。”

    那老夫人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逼在那袁莹莹的脸上,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袁莹莹打了一个冷颤,道:“晚辈袁莹莹!”

    那老夫人又缓缓闭上双目,道:“不在这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柴扉。

    袁莹莹道:“在下知道她在此地,老前辈为何要这般拒人于千里外……”

    柴扉又开,那老夫人仍然站在原处,冷冷说道:“老身说不在就是不在。”

    阮山道:“我那月容姐的灵位呢?”

    白发老夫人道:“李月蓉的灵位?倒是在此。”

    阮山道:“可否让晚辈进去拜拜我月蓉姐的灵位?”

    白发老夫人道:“洗心茅舍,从无男子涉足,你想要老身破例。”

    阮山一抱拳道:“月蓉姐的恩义深重,月蓉姐死时,我没能陪在身边,晚辈已经快七年没拜祭过她了,万望老前辈破例允许,晚辈终生感激不尽。”

    白发老夫人道:“老身不能破例。”

    阮山怔了一怔,道:“除了获得允许之外,是否还有别的法子,进入茅舍。”

    言下之意,那无疑摆明了,纵然不得允许,也要进入茅舍。白发老夫人道:“方法倒有一个,但不知你是否有此能耐?”阮山道;“请教高见。”

    白发老夫人道:“凭仗武功:闯入老身自划的禁地。”

    阮山道:“晚辈怎敢……”

    白发老夫人道:“知难而退,不失上策。”

    “砰”的一声,又把柴扉关上了。

    阮山一提真气,道:“如果只此一途,晚辈就放肆了。”

    右手一抬,劈在柴扉上。

    但听砰的一声,柴扉碎裂,散落一地。

    只听一声阴森的冷笑,道:“好大的胆子。”

    随着冷笑声,一股强猛绝伦的暗劲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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