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叶_第一六七章 陈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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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七章 陈斯 (第2/3页)

际上就是个一根筋的子,丝毫不懂得变通。

    不过话又说回来,叶玄对此也能理解几分,作为将营亲兵,的确是这种格执拗的人更为可靠。

    正当叶玄紧皱着眉,盯着眼前的这二人时,后却传来了渐行渐近的马蹄声,最后伴随着战马的一声嘶叫,慢慢在他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叶玄听罢,些许诧异的回过头去,却见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林字营小将骑在马上,肩披白袍,腰佩短剑,俊朗的眉宇间满是英气,正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没等叶玄开口询问,却见那年轻小将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陈斯上,淡淡的问道:“陈斯,你为何不在将营,这位郎君又是何人?”

    陈斯上前一步,恭敬的抱拳行礼道:“禀虞偏尉,叶郎君为林将军新辟用的将营掾属,在下奉主将之命,追随于叶掾左右!”

    那白袍小将听闻,看着叶玄的眼光不一亮,匆忙下马,在叶玄惊讶的目光中俯一礼,笑道:“叶郎君大名早有耳闻,今终于得以一见!”

    “虞偏尉高抬了!”叶玄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淡淡一笑,拱手回了一礼。

    偏尉一职,在军中称得上是中坚将官,常任千夫长之事。

    在五营军内,主偏将之下设有三名校尉,校尉之下则又有三名都尉,而都尉辖制三名偏尉,再往下,则是百夫长与什长。

    叶玄为将营掾属,归于主将直辖,虽然品级不高,也无调军之权,但在军中的地位却还在都尉之上,因而即便抛去对方识得自己这一点,偏尉主动向掾属行礼,也是应当的。

    不过,叶玄听闻对方的姓氏,再加上这小将的年纪,也知道了此人应当是有所背景的。

    因为偏尉一职,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在军中执掌千人,对寻常人来说,若没有军功和一步步积累下来的威严,是坐不到这个位置的。

    叶玄依然在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袍小将,但听对方主动道明了来意:

    “在下虞青,后若叶掾有何疑问,尽管来找我便可,今听闻林大哥归来,特来汇报军务,恕不久陪!”

    说罢,虞青笑着向叶玄行礼辞别,一个箭步上马后,向着主将营飞驰而去。

    而叶玄则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暗自疑惑道:“虞青?我记得越王在复姓司马前,也姓虞,这两人莫非......”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叶玄也没有打算去问后的陈斯,毕竟此事和越王有些关系,问他不如直接去问林潇云。

    “虞偏尉不驻在城中吗?”

    关于那些私事,问出来确有不妥,但关于虞青的驻军地点,则是公事,叶玄作为将营掾属,还是有权力知道的。

    陈斯一边跟在叶玄后走着,一边道:“虞偏尉奉林将军之命,率五百将士驻扎于云山,并不驻在城内!”

    “云山?”叶玄骤然定下脚步,回头望着陈斯。

    “不错,洛阳之战前,我军在云山附近探得一处鲜卑部落......”

    陈斯以为叶玄并不知道云山的事,于是便将洛阳大战前关于云山的所有过往通通讲述了一边。

    叶玄虽然此前从叶坤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此事的经过,但叶坤毕竟是安字营的将士,也只是出面调解双方,避免了一场误会而已,至于后续的事,他知道的并不如眼前的这个陈斯多。

    “云山现在还算安宁吧?”叶玄听罢,开口问道。

    “因为林将军下过军令,不得侵扰云山的伊娄部,所以云山一直颇为平静,虞偏尉此番前来,想必也应当是向林将军申请调回城内的!”

    叶玄听完,也不长舒一口气,欣慰的点了点头,低声道一句:“那就好,是可以调回来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这其间,叶玄也询问了一些陈斯个人的况。

    陈斯,字季贤,今年十九岁,比自己还大上一岁,出自宜兴陈氏,儿时家教颇为严厉,专习武艺,对于诗书礼记也多有涉猎,三年前于荆州投五营军,被编入林字营麾下,因为手出众,一年前被林潇云调为将营亲兵,任伍长之职。

    叶玄对于陈斯的武艺,本就颇为服气,所以听完后,也不对眼前这个看上去秀气的亲卫有些刮目相看。

    三人又在城内晃悠了一段时间后,直到酉时初方才回到了居住的小院内。

    回去后,陈斯也因为林潇云的军令,忙着将自己的铺位搬到了小院中的偏房中,与叶玄和赵方二人住在了一起。

    不过就在陈斯忙着搬来搬去时,叶玄却在陈斯的行李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一个明显不适合与战场的东西。

    待陈斯一切都忙好之后,叶玄借着进屋串门的空档,拿起木案上的一个陶埙,端详了片刻后,问道:“季贤兄也懂音律吗?”

    “略通一二。”陈斯谦逊一笑,答道:“与叶掾相比,则是太过粗陋了!”

    “哦?”叶玄听罢,不一愣,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从前与陈斯并不相识,对方又怎会知道他喜好音律一事呢?

    陈斯见叶玄疑惑的表,笑道:“叶掾与长青笛的故事,但凡世间喜好音律者,又有几人不知呢!”

    叶玄听到陈斯提起长青笛,不眼神一暗,苦笑一笑后,叹然道:“自从洛阳城破后,我就再也没有吹奏过笛曲了,何谈音律呢......”

    陈斯听闻,脸上的笑意也顿时隐了下去,忙起拱手行了一礼,道:“在下失言了,还望叶掾勿往心里去!”

    叶玄摆了摆手,舒缓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翻看着手里的那个梨形的陶埙,良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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