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_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说开了,也就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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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说开了,也就没了 (第1/2页)

    傻柱搁不远的地方,远远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就离开了,至于棒梗,暂且也不打算当人了,一个人的尊严可以随意的丢在地上。

    还不捡起来的人。

    那他还算什么?

    行尸走rou吧。

    徐冬青跟小犹太二人绕过棒梗,就要离开的时候,棒梗抓住徐冬青的手臂,嬉皮笑脸道:“徐叔叔,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好歹我也算是你的侄儿不是吗?”

    暗澹无光的眼神。

    斜拉的嘴唇,还真当自己是歪嘴战神啊,一辈子不曾直起腰做人,现在倒是有了一点土匪的气质,眼神飘忽不定。

    一直落在身边的小犹太身上。

    让徐冬青不喜的同时,棒梗更近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臂,一缕寒光,突兀的手臂中拔出来,在就要刺下去的一瞬间。

    小犹太惊呼一声。

    徐冬青也察觉到棒梗的不正常。

    反手抓住棒梗就要刺过来的匕首,一道血痕,在徐冬青的手心晕染,果然是屡教不改,是不是觉得徐冬青无法将他怎么样啊。

    半截埋土的身子。

    可真是能是能折腾。

    徐冬青一脚将棒梗踹翻在地上。

    棒梗吐出一口血水,躺在地上发出沙哑的笑声。

    “我恨你,明明家财万贯,为何就是不能给我呢?明明小时候,我都可以从你的屋子随意的拿东西,哪怕是卖钱,你都不会抓我。”

    呵呵。

    棒梗躺在墙角。

    周围的人也渐渐的围过来。

    哎!

    徐冬青将手心摊开,将匕首扔在地上,小犹太见状,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条白色绣花的手绢,将徐冬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鲜血染红了手绢。

    徐冬青失望多看了一眼棒梗。

    “为何你总是觉得身边的人欠你的呢?”

    当一个人只知道索取的时候,那他还剩下什么,当身边的人,无法在满足他的索取的时候,只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底的恶徒。

    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你就是欠我的。”

    棒梗状若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露出不屑的目光。

    他疯过,也玩过,也算是体验过真正的人生巅峰吧。

    不过那是他年幼的时候。

    跟社会上的街熘子一起玩,彻夜不归的生活,那才是他想要生活,而不是现在,被人嫌弃,哪怕是自己人,都会远离他。

    “我欠你的。”

    徐冬青感慨万千,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霞,云聚云散,终究还是被太阳光穿透,照耀在矮小的房屋上,斜阳将巷子的一半照耀,一半在阴影之中。

    恰好。

    棒梗就在那阴影中蜷缩着。

    “你不就是想说你母亲年轻的时候跟过我嘛。”

    徐冬青坦然的看着棒梗。

    这难道也会成为他勒索的把柄吗。

    可笑异常。

    依稀记得,当年的秦淮茹风华正茂,一颦一笑,都带有成熟的韵味,那时候的他,也真是幻想的年纪,有人主动求上门。

    他自然不会做柳下惠。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他也绝对没有亏欠过任何人。

    “你承认了。”

    棒梗嬉笑道。

    “那你还说不欠我的。”

    棒梗喃喃自语道,这似乎是他心里面永远的痛一般。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既然给与其他人那么多,为何给我的这么少。”棒梗不服气道。

    “不少了。”

    徐冬青略带颓废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人,没有想过有一天,一出狗血的剧情,尽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早知道如此的话。

    他一定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你的父亲是贾东旭,他当年因为跟轧钢厂的妇女约会,被掉下来的钢铁砸死了。”徐冬青叙述道。

    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的开端。

    更多的是蹉跎的岁月。令人唏嘘罢了。

    如果贾东旭还活着的话,那秦淮茹估计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可惜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如果,每一天几乎都是正在进行的戏剧,没有一个人可以彩排过去。

    “你...”

    棒梗尘封的记忆再次的被唤醒。

    呵呵。

    徐冬青笑了。

    “我在继续给你讲讲当初的故事吧,想当初你母亲为了支撑整个家,为了能多给你们留一口吃的,几乎将所有能想到的招式都想了。”

    “年轻的时候,秦淮茹是轧钢厂的一朵厂花,她被人渲染成一朵带刺的毒玫瑰,每个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可几乎所有人都落空了。”

    “你母亲在轧钢厂几乎被人说成水性杨花,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徐冬青看着依旧不知悔改的棒梗。

    澹澹道。

    “因为她接受了周围人的示好,比如承诺过一些事情,无论是一亲芳泽,还是逛小树林,其他人则给秦淮茹钱财,饭票...”

    “你不会觉得在大家都吃不饱肚子的年代,你么家几乎每天都有rou吃是应该的吧。”

    当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展现的时候。

    棒梗怒斥道:“你胡说?”

    “胡说。”

    棒梗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徐冬青,原本以为是一场纯洁的关系,这到了徐冬青的嘴里,不过是一场交易。

    呵呵。

    这谁能接受的了呢?

    “胡说不胡说,你可以回去问一下?”

    “最后你母亲选择了我,那时候的我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不过关系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贾张氏一直从中作梗。”

    “想着让我当一头老黄牛,可是又不想给牛吃草。”

    徐冬青自嘲道。

    当他直面过去的事情的时候,自然也不怕被人戳嵴梁骨。

    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

    唯独棒梗不肯接受罢了。

    当然徐冬青也不是一尘不染的白莲花,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利己者罢了,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可在秦淮茹的身上。

    他可能还是吃亏了。

    “后来,两人的关系也就交恶,贾张氏觉得傻柱好控制,原本你母亲打心眼里是看不上傻柱的,这人太过于憨厚。”

    “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时的傻柱,实际上还是非常的不错的,厨子也是八大员之一,非常的受人欢迎,还给领导做饭,也接红白喜事。

    基本上每个月挣得也不少。

    何况傻柱更是方圆十公里有名的谭家菜传人。

    “可最后还是执拗不过她婆婆,听从了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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