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煤老板啊_第一〇二章 当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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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〇二章 当红 (第2/5页)

纸浏览FIBM的信息时,突然想起了当归,想起了半导体,自然就将当归和红港的各种环境在脑海中做了一个对比。

    这种思维,大概和小学做的举一反三差不多,不过马景澄有着自己的定义,他叫它‘超链接’法。

    通过一个关键词去寻找信息,在信息中提取另一个关键词,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超链接,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他在高中学编程时,第一个接触到的就是‘超链接’,这很好用。

    报纸的日期提醒他,关于自费留学的通知就快要下来了,从留学想到了拓跋剑生,到底是送他去利国还是吉国……利国、吉国、红港…

    他们之前有什么关系呢?

    恍然之间,他就想通了,于是决定马上进军红港市场的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是凌晨两点多,他睡意全无,仰躺在沙发上,用手指来回地刮牙齿,望着天花板的灯光,忍不住地就咧嘴笑了起来,笑而无声。

    随后,他一拍手,紧接着,张莘月就见到了他在屋子里摇头晃脑游荡的那一幕。

    从红务院将陶彩作为一个品牌打造来看,马景澄知道,这个世界正在一点点改变,或许是因为他的到来,或许不是,但不重要。

    对他来说,穿越者,就应当改变世界,而不是被世界改变。

    马景澄拿过国外媒体对陶彩的分析报道,又看了几遍,他对这件事就更加确定了。

    只等天亮,天亮之后,或许彩虹路会派人来接自己,只要在会议室再试探一番,他就能确定自己的所想。

    一直以来,对于陶彩天价服装,马景澄都在等待着责备的到来,想了各种各样的应对之策,唯独没有想到陶彩对于攀州和红武的深远意义。

    联想起几年前《红新社》的报道,他才大概明白其中的原由。

    若不是这样,就马景澄在攀州做的事情,十个宋青州恐怕也顶不住压力。

    马景澄本以为自己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没想到格局还是小了。

    所以,对于今天的会议,他做的方案并不多。

    无论对面的人想什么,他其实都不用在意,甚至可以一分利润都不给他们,因为陶彩的意义从最初的赚钱,到做福利,再到现在,已经上升了一个更高且不为人所察觉的层次。

    陶彩将作为一个顶级的品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宋青州知不知道这件事马景澄不敢确定,但对面的这些家伙,绝对是在实实在在地争取利益。

    从他们拿出7:3方案的行为就可以看出,还是老一套,州里占7成,陶彩占3成。

    秦聿铭不愧是老狐狸,在做策划的时候,他并没有写明,到底哪一方是8.5,哪一方是1.5。

    他两边都不想得罪。

    从这点就能看出,秦聿铭不止是能在攀州这样的环境中生存,在其他州的环境中,他也深谙其道。

    他很明白,面对东海和京城,不可能一上来就说,陶彩占七成,其余四州各占三成。

    而恰好,有个众所周知的先例,甽州,红港投资者与甽州,合作开发房地产,利润,甽州占8.5,投资人占1.5。

    他的这个处理可以说是失误,也可以说是细节。

    因为大家都知道90%和10%的比例。

    对这些细节的处理,也恰恰能够说明他的能力非一般人所能及。

    当然了,他不会告诉别人真正的意图。

    昨晚,陶铃就在场,当秦聿铭说出8.5:1.5的时候,她是一脸的问号,却又不敢问,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上司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那么多的废话。

    这其实也很难得,有的人就爱问东问西,还显得自己勤学好问。

    在这样的地方,不需要你的不耻下问,你只需要执行领导的命令,要学东西,就多看多想。

    不过,这也不能怪这个二十岁的大姑娘,她虽然身体发育得很好,但终究没有经验,她不了解其他州一贯的行事风格。

    她也知道甽州建房子比例的事情,但要她将这件事和眼前的文件联系起来,她的脑回路还没有打通。

    也许有一天她会明白,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明白。

    这与她红港科技大学研究生的学历没有任何关系。

    与其说,这是一种经验,不如说这是一种天赋,各行各业都有天赋卓绝的人物。

    秦聿铭等人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他们也不会将这种细节随便告诉别人,如果你真的能够看懂其中的门道,并且品行还不错的话,那不用说,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懂的东西瞬间就变多了。

    说句简单点的话,秦聿铭这个小小的细节就是对其他州的人心理做了预判,懂得别人的心理,是十分重要的。

    不过有一个人他们不懂——马景澄,这人从一开始的行事风格就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尽管几人谁都没有说,但是他们心知肚明,攀州收入在各州中排名第四,人口却是第九,就像马景澄说的那样,这种公开的生产总值是针对各机构来说的,对于那些存钱不用的人,不管用。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攀州有两百多万的非农人口,实际上,此刻攀州城里的人至少比统计的要多出几十万,还不算流动人口。

    每天,火车、汽车、轮船不停地拉人来,又将人送走,在攀州停留的人肯定会消费。

    攀州城里的人,再算上流动人口,少说也有三百万左右。

    如果要给各大州做一个排名,名目为哪个大州的普通人更有钱,那攀州绝对排不到前十,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都知道,真正的有钱人,很低调。

    你别看他穿得破破烂烂,说不定人家兜里早就有几百万,心里偷着乐呢。

    破烂王在京州收破烂时,就经常跟那些专门捡破烂的人打交道,为了以最低的价格拿下某些古董,大家都穿成那个鬼样,送齐灵的那个就是破烂王和人争来的。

    而且,陶彩并不像甽州年轻人说的那样,是万元及十万元以上存款的人才能消费的东西。

    此刻在场的人,每年也就几千块钱,但他们也不是消费不起,兰树云就愿意消费,所以,消费与否,那都是看人。

    人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或者借口。

    兰树云消费这个东西,谁能说他什么吗?

    没人敢说三道四,不是因为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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