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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袭击,袭击  (第2/2页)
什么也要挡下王不行。    另一边,王不行双手抓头,嘴大张着,仰天嘶吼,神态显然是失去了理智,紧跟着应该是察觉到了平老头的气机,身形如鬼魅般冲来。    平老头也激起了血性,双掌携撼山之势平推,气机迸发,怒声嘶吼道:“装神弄鬼的毛头小子,老子在建国前也是武道上受敬仰的人物,你在这瞧不起谁呢!”    外功铁布衫,号称刀枪不入,针扎不穿,练到极致者,后天立于不败之地,可不是瞎说的。    平老头双掌似出未出,曲臂护在胸前,一丈之内,可攻可守。只要王不行对他不能一击即破,那在内力耗尽之前,平老头估计自己起码能站起来三次。    可谁料到王不行身形变化无常,脚步一顿两顿,打了个距离差切进平老头怀中,双臂蛇缠而上,两手握拳顶出大拇指,内劲同时点在老头儿的两腋下。    平老头经络受阻,双掌之势立破。    随后王不行曲臂向怀里一拉,头颈后仰,一记头锤狠狠撞在迎面而来的平老头脑门上!    “咚”的一声。    平老头倒飞而出,干瘦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又滚,竟然摔到了还没跑远的一众人身边。    黄狗大吃一惊,放下赵汉卿去拉平老头。    平老头双臂软绵,脑子里七荤八素的捣糨子,听到是赵汉卿在身边喊他,强打精神催道:“快走!黄狗快带小姐走!”    赵汉卿双眼含泪,急喊道:“黄狗你必须带上平叔,不然我死也不走!”    黄狗一咬牙,喊过一个安保队员背上平老头,一行十二人不再穿越暗林,直接破开一条新的山路,踏着荆棘,跌跌撞撞向山下逃命。    幸亏除了几处绝崖如镜,空顶山大部分的山势还比较平缓,这一路才没人摔个好歹。    而王不行并没有追来,刚开始逃命时还能听见身后传来倒树击石之声,轰轰隆隆,宛若置身战场。    随着距离拉远,众人在山脚缓气之时回眸,唯见崖顶的位置上烟尘升空,怪人王不行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    柏糖怯生生的,问惊魂未定的赵汉卿道:“卿姐,那个怪人不会凭一己之力把山推倒吧?”    赵汉卿长舒口气道:“不可能的,没有人类能做到那一步。”    随即她查看起平老头的伤势,只见他额头红肿成一个大包,轻轻一碰,就有瘀血渗出,人已经昏迷了,但脉搏的跳动还算清楚。    赵汉卿吩咐黄狗用卫星电话呼叫在预定地点留守的队员,让天工药业协调一架小型直升机来,务必让平老头以最快的速度接受治疗。    三天后,去往九沽市市区的某段高速路上,前后七辆黑色轿车高速行驶。    原本应该只有三辆车去接回归的赵汉卿等人,但赵家接到赵汉卿一众遇险,平老头受伤就医的消息,强烈谴责了黄狗所在的安保公司,这才使得安保公司加大了保卫力度,另派了四辆车和十六个安保出来,务必保证赵汉卿和柏糖的安全。    这还是因为柏糖未将消息传回柏家,她还想跟赵汉卿再呆一阵子,否则可不是多出四辆车而已。    第二辆车上,黄狗开车,赵汉卿和柏糖坐在后排,平老头的头上缠着绷带,正闭目反复按压太阳xue。    外伤容易康复,但平老头脑子里还在像掷色子,咣咣当当的。医生诊断,至少是个中度脑震荡,还不保证没有后遗症。    柏糖鼓捣着手机,好像正跟人兴奋的热聊。    赵汉卿担心平老头伤势,关切道:“平叔,你应该再住院观察几天,没必要陪着我回家。何况已经回到城市,又有这多人来接,安全方面没问题的。”    平老头睁开眼,声音沙哑,显然还有些气虚体弱,这老头儿一生嘴犟,狡辩道:“我这个老中医,还需要他们来治么。”    转而道:“这次太危险了,只有亲手把你送到家主身边,我才能放心。”    “另外这次行动,虽然咱们成功带回了九息香的成株,但这两天回想起来,整件事还有些疑点,我需要和家主汇报一下,务必调查清楚,如有隐患和阴谋,必须及早抹除。”    “再有就是那个王不行,太神秘。先前消息还称他精通医道,此未可知,但他是个武者却是事实。小姐恐怕不清楚,武者一般都有师承,无师自通的天才有,但武道有史以来也没个三俩,那么此人师承何门何派?有多少同门长辈?道场又在哪里?若是空顶山,那除了九息香外,那里还有别的特殊之处没有?他此次挖坟掘墓,又有什么深意?特意带我们去找九息香,又是什么目的?”    柏糖突然提醒道:“他还给我个赔礼的香木方子呢。”    平老头激灵道:“对!柏糖小姐,那个制作香木的方法切记不要……”    突然“轰”的一声,头车轰然爆炸飞起,里面的人百分百活不成了。    紧跟着刺耳的呼哨声飞速逼近,在黄狗的眼中,一颗飞弹正拖着尾烟飞来。黄狗瞪大眼睛,下意识猛打方向盘。    飞弹打在地上,巨大的爆炸冲击力将汽车掀的侧翻,幸亏赵汉卿的座驾是最高级别的防弹车,有加装钢板,不然真正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车子虽然没爆炸,但冲击力和翻滚磕碰还是导致后排的两女昏迷。    黄狗的额头流着血,视线模糊,从倒车镜里看到后面几辆车也都化作了火球。而前方,正有几个头戴各色面具的人款款走来,其中有一个壮汉,竟然单手将翻倒的头车横着推开。    “嘎吱吱!”    侧倒的防弹车被人扳正着地。    平老头不知何时下的车,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扭曲着,他透过缝隙将满是鲜血的脸凑近,喘着粗气嘱咐黄狗道:“掉头!支援应该很快就到,一定要把小姐送到家主手里!”    说完,老头儿转身迎向那几个面具人,火光和硝烟中,老人身上金光大盛。    两个小时后,九沽市总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里,丫丫叉叉站满了人,最里面的门口处聚着一大群妇女,衣着华贵,有老有少,哭哭啼啼。    外层还有数个男人,年老的在默默祈祷,中年的在沉默中抽烟,还有几个三十上下的青年,服饰各色,但统一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油头男人高声喝骂,甚至动手动脚,并且人数还在不断赶来中增加。    直到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者出声制止,说别影响医生救治,才让那些年轻人停下,油头男子得以喘息。    油头男陪着笑脸,倒退到走廊拐角,一脸阴霾的黄狗一直站在这里。    油头男抓着黄狗的脖领将他顶在墙上,尖声骂道:“你们A组都是废物吗?!”    黄狗一把扯开他的手,眼珠血红,低吼道:“再敢侮辱我的队友,我就杀了你!他们把命搭在了这次任务上!”    黄狗反拽过对方的脖领,手指抵在他的鼻尖上道:“你见没见过两指点断树干的人?你见没见过单手横推汽车的人?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那些人是武者!你知不知道武者什么意思?这次的任务根本就不该派我们去!公司的情报是怎么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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