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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参选者  (第2/3页)
 不动小和尚很执拗,扬言道:“施主不说,小僧就一直跟着三位施主。”    罗睺气的直哼哼,看了王不行一眼,见他摇头,知道他的意思是现在不宜动手,便道:“秃瓢子!不走是吧!”    说着低头摆弄手机。    片刻后,罗睺捂着手机冲向小和尚。    小和尚仍双手合十,内力像不要钱一样催动金钟罩。    罗睺却在金钟罩外停步,将手机对准小和尚,五指飞动,点亮屏幕,扩大音量,一声女人妩媚婉转的呻吟声传出。    “啊嗯……”    金钟罩的法显金光登时崩碎,小和尚一声尖叫,扭头就跑。    黄狗看着得意洋洋的罗睺,问道:“你给他看了什么吓成这样?”    罗睺yin笑道:“嘿嘿,就一男一女在床上打架那种教育片儿。”    黄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伸出大拇指,“够无耻!”    只有王不行一头雾水。    三人回到赵家安排的客房,原本是一人一间,但三人商量一下后决定同住一屋,还是为着出事时方便应对。这样王不行睡在躺椅上,黄狗打地铺,床就让给了罗睺。    回来的路上,罗睺向王不行请教了许多关于武者的问题,黄狗竖着耳朵听,最后罗睺再次请王不行收自己为徒,只是王不行依旧没同意,但也没拒绝。    屋内,王不行看着窗外。赵家的客房都是一栋栋的二层小楼,各自错落在山上,并且排列也没什么规律,每栋之间又有小片的矮林子相隔,隐秘而幽静。    但也有一些困扰,比如像罗睺这种时刻想着观察对手的人,算盘就落空了。当然,同住一楼者除外。    小楼上下层各两间房,罗睺和黄狗不住的那两间自然空置,也就是说,二楼王不行对面的房间里有另一个参选者。    王不行一回头,正看见罗睺和黄狗趴在门眼上看,两个人你推我桑,嘀嘀咕咕。    等到王不行站到两人身后,罗睺刚好轻轻打开一条门缝儿偷听外面的动静。    “你们……”    罗睺猛的关门,声音Duang的一下,他怒视着王不行,“你干什么!走路没声呢?”    “在干什么……”,王不行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罗睺翻了个白眼,“在看女人洗澡!”    黄狗尴尬一笑道:“罗睺发现对门的住客没关门,就想听听有什么动静。”    “真在洗澡啊?”,黄狗扒拉扒拉罗睺道。    罗睺回头肯定道:“当然,我都听见水声了,哗哗的。”    说着他又从门眼去看,突然就缩了回来。    罗睺比划着道:“卧槽,这么大一只蜈蚣趴在门眼上!”    黄狗撇撇嘴道:“蜈蚣有什么可怕的。”    说着推开罗睺,自己去看。    “卧槽!”    “好多毒虫再往对门里爬!”    王不行一听就要拉门,同时暗自运行内力,准备稍有不对就先拍过去一掌。    门打开,对门里站着一位裹着头发的美少女,身上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并且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双腿笔直,胸前两团雪白呼之欲出,好一幅“芙蓉出水”图,只是被少女脸上鄙夷的眼神破坏了。    王不行一只手掌举过头顶,掌心向前,尴尬的全身僵硬。    哪有什么毒虫?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狗眼挖出来当泡踩!”    “碰!”对面的房门撞上。    王不行默默关上房门,三个人互相看看,罗睺质问黄狗道:“毒虫呢?铺天盖地的毒虫呢!”    黄狗急道:“我刚刚明明……”    王不行不听,走回窗边透气,只丢下两个字,“丢人。”    罗睺看着黄狗,“嗯~”了一声。    黄狗索性闭嘴,拂袖而去。    十分钟后,三人正在屋里讨论对门那个少女是不是武者,又是何门何派。看她那娇滴滴的样子,罗睺和黄狗都觉得不太可能。这时忽然有佣人来叫,说主家准备了晚宴,请今晚的宾客都到,大家相互之间打个招呼。    等三人到时,宴会大厅里音乐悠扬,酒宴早已开始,数不清的美食佳酿供宾客自取,罗睺小声道:“这肯定是柏家安排的,典型的商务局儿。”    罗睺特意换了一身正式的礼服,也不怕暴露身份,这里武者居多,大概率不会天天关注社会新闻。他从侍者手中取过一只香槟,跟王不行和罗睺嘀咕一声,“我最讨厌这种假情假意的社交场合了。”,说完便笑眯眯的混入人群。    这小子皮囊出彩,家教也好,应该也有天赋,一旦正经起来,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亲和力,很快就与人聊成一片,至于他自己所说的话,多是胡诌。    王不行和黄狗还是那样,一个头别木簪,麻衣袍服,一个黑衣黑裤,神情警觉,一前一后绕着餐桌一圈一圈的吃。    好在这里的人各型各色,也没人在乎别人如何如何,各自交谈饮酒,并且大多是年轻同辈,估计赵家是考虑到,请位爷爷奶奶级的老人二十四小时跟着赵汉卿也不合适,双方容易产生隔阂。    人群中,赵家和柏家各有一人cao持着局面,都是中年男子,喝的脸色通红,时不时大笑着与人打招呼。    罗睺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与两人耳语,首先说起赵家那人,“赵家那位是赵家家主的堂弟,名叫赵秦风。虽然他没继承祖辈的医道,但是赵家商业范畴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妥妥的二把手。这种分量的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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