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前传黄金之骰_Chapter 19: 兰开斯特兄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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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兰开斯特兄弟 (第3/4页)

斯团着手,迷惑地看着我,似乎我脸上写着答案。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法国小青年种种行为如此诡异隐晦,并且开始学会撒谎,如果还打算继续做兄弟,他起码得将真相原原本本告诉我。想到此,我撇开两人,用眼神逼视着Alex,要他做出解释。

    “好吧好吧,”他被我灼热的目光盯得垂下眼去,清了清嗓子,哀叹起来:“我原本就不打算瞒你,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被揭穿,也许天生不是个撒谎的料。我知道此刻你心中满是疑问,但是,我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慢慢说,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身边的两人也被吸引,让他想到啥就说啥,不必顾忌他们。

    于是通过Alex抑扬顿挫的语调,一个新版本从嘴里缓缓道出。

    真要说这件事有什么颠覆性的变化?其实也没有,新的内容应该是他在储藏仓库翻到物品后发生的。本子里记载了当初所有同伴的联系方式,除了豚鼠伯伯德纳迪外,还有两人住在美国。一个化名叫加弗洛契(Gavroche),居住地在芝加哥;另一个化名叫恩佐拉(Enjoras),住在杰克逊维尔。他拨打两人电话,号码都是空号,于是决定动身前往。伊利诺伊远在天边,可佛州并不遥远,打定主意后Alex第二天出发,坐了几小时旅游大巴来到娱乐之都。通过一番打听,他找到了本子上记录的地址,那确实是恩佐拉的家,可惜的是,这人和他老爸一样,失踪了近10年。她丈夫不论电台寻人、电视发广告、牛奶盒上贴启事、找私人干探暗访,该想到的都想到,费尽精力也毫无收获。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男人化名的,却是个女性,而女性化名的,有些却是男人。感觉可能是当初这群大伯大婶们在分配名字时随便抓阄,拿到哪个算哪个。

    听闻马德兰的儿子登门拜访,这家丈夫大吃一惊,还以为终于把老婆盼回来了,可交谈下来却很失望,眼前的Alex所知所闻并不比自己更多。所以在问他要过本子查阅研究时,提起这么一档子事。

    他太太也是个工程师,马德兰是他们的头,这支队伍总共17人。最后一次通话时,他老婆说自己在俄国的阿斯特拉罕,他们正打算去里海的某个角落。

    “去里海干嘛?勘探石油?那里什么都没有啊……”范斯听得津津有味,不由脱口而出,当发现自己冒昧了,立即用手捂住嘴,示意Alex继续说下去。

    之后不久,队伍里有一人退出,那就是豚鼠伯伯,这家丈夫也曾去威克斯堡询问他,德纳迪确认队伍是到过阿斯特拉罕,还打算雇船前往里海一座不知名小岛,可他的旧症复发,不再适合长途跋涉,所以被其他人投票开除,就这样回了美国老家。

    “我觉得工程师头衔可能是个幌子,你怎么看?”马洛拍了拍范斯肩头,莫名其妙地笑了,当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致歉起来:“这个真的很奇妙,如果不是干间谍,那么就是带着其他使命。一般这种事不太可能是简单的公务。你自己也说,所有能查的记录上根本没他这个人,那么,多数是替政府干活。”

    “我是在向他解释,跟你们有什么关系?”Alex白了他们一眼,问我要过一支烟,点燃后吞云吐雾。

    我有种直觉,眼前的两人说话挺别扭,似乎有意在表达另一种内容,但不知因何缘由不打算细说。

    豚鼠德纳迪描述自己脱队后就和老友们失去联系,没准他犯病是假,心生恐惧才是真,总之不管真相如何,临走前马德兰托他代为照顾儿子,直至等他回来。可惜他们一去不返,从此石沉大海,再没了消息。Alex失望到极点,在外逗留散心,有天逛的累了,就宿在当地MotelInn(旅店)。奔忙了几天什么讯息也没摸到,唯有再走一次伊利诺伊。他感到自己整个人疲乏极了,头一碰枕头就熟睡过去。

    而在睡梦中,却发生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他梦见有个看不清模样的人,一直在对他耳语,黑影说真要找寻马德兰踪迹倒也不难,可以去北卡606公路旁,一栋孤山荒弃多年的老房子试试,马德兰曾到过,就在不久前的五月中旬,他留下只黑色的双肩包在那里。不过此程凶险无比,光他一个去可能难以有所斩获,必须要把我带上。

    醒来后他觉得匪夷所思,以为自己神经分裂了。可隔了一天同样是睡觉,影子再次出现,又说了一遍。就这样连续三天都是同一个梦,他这才重视起来。梦里人提到了我,他不明其意感到很突兀。所以回到纳什维尔后,便借口猎野兔打算带我到北卡来试试,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如果仍是一无所获,那么他打算去次芝加哥。当然,得等他拿到工钱后。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吕库古废宅,他发现了茶花打火机,更惊喜的是,我确实具备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因此Alex越发相信梦境黑影所说的话,打算往后再寻机会告诉我这则天方夜谭般的怪事。

    这便是他九天里的所有经历。

    “我是喜好打听,但你也不能利用这点丢出顶帽子在房里,故意勾起我兴致好为你找到双肩包?”

    “我绝没有预先丢一顶帽子,甚至我都不知道这是我爸的东西。”Alex指天发誓,神情严肃地说:“如果说清你铁定愿意帮手,没必要这么做,你要相信我。”

    “这顶破帽子当真不是你故意做局的?”我看着脸红耳赤的他,故作恼怒姿态道:“但连续两个版本,天壤地别的内容,让我怎么信你?”

    “嘿,哥们,我相信。”范斯在一旁忍了半天,开口问道:“那个黑影是男是女?我知道你看不清,但嗓音总能分辨吧。”

    “问题怪就怪在这里,我不论怎么回忆,还是分辨不出性别,只记得内容。”Alex想了又想,无奈地一摊手。

    “这就对喽,你不记得,哪怕你现在睡着再听一遍也还是辨不出。知道为什么会有个黑影在梦里对你说话?那可不是做梦,更不是什么神鬼超自然现象,这叫梦呓低语者,不是寻常人能轻易办到的。”范斯得意起来,对边上瘦子一挤眼,说:“所以啊,别当我们是吃饱了撑得,研究灵异爱好灵异也是门学问。”

    “老范,给他们说说。”马洛想起之前我们不屑的表情,顿时扬眉吐气起来。

    “什么东西?还有专业名称哪?”我和Alex瞪大了眼,吃惊地望着他俩。

    “嘿嘿,所谓梦呓低语者,是指某种能轻松cao纵别人梦境的人,你那晚住旅社,这个人在半夜进过你屋子,并且平躺在你身旁,对着耳朵不断重复自己想说的话,就这样,变成一种讯息,让你醒来后不易忘记。众所周知,人根本记不住梦里的事与物,大脑接收到微弱信息,梦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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