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前传黄金之骰_Chapter 76:吐珠鸢尾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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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76:吐珠鸢尾箱 (第2/4页)

足,再动手我一定打得安娜认不出你来。”我将身子前倾,用后脑勺狠狠撞向她玲珑的鼻梁,勿忘我忙闪身避开,我挣脱禁锢,撩起袖筒,打算与她再打一架。毕竟四周密密麻麻都是人,她肯定不敢造次。

    谁知,世界之子们就像看猴戏般歪着嘴干笑,不仅不上前拉架,反而饶有兴趣地围成一圈看,甚至还有押注赌博的。在他们眼里,弥利耶之间互相残杀,是罕见的闹剧。

    “还敢动手?你这小sao狐狸,看我不将你当众剥光好好羞辱一番!”勿忘我一个后空翻跳回人堆里,向着世界之子招手,喊道:“押注她赢十倍,三十倍也成。老娘给你们这帮饥渴男人好好开眼,让你们知道所谓的吕库古小姐乡下妞的本色。”

    “够了!”她才没笑几声,脸上便遭来重重一记掌掴,正直者怒目圆睁,站在她身后捏着拳头,叫道:“你很能打是不是?”

    众人见圣维塔莱大有跃跃欲试的架势,便嬉笑着退开几丈之外,给她们腾场地。

    “我才不跟你这耍笨气力的母猪打架呢,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弱智啊。”勿忘我嘿嘿一笑,竟背着手绕开她,独自走到另一侧石壁前坐下,掏出人骨刀剔起自己美甲的污垢来。

    大团长也被身后吵闹惊扰,扭过脸看了几眼,便将手中怪鞭掷在地上,四下里顿时鸦雀无声。我以为他可能要主持公道,谁知胡子老汉只是指了指眼前这片空旷山道,说就将指挥部架设在此。虽然云诺虫已死,但只是展示出熔岩柱能将靠近的人马撕得粉身碎骨,至于它是什么,仍难以判断。他还需做其他试探,这些事将交由圣维塔莱来处理。至于我与勿忘我打架,随大家乐意,只要别干涉他办事就成。反正他不是治保主任,也不是妇女协会会长,没空调解女人间的矛盾。

    勿忘我这招极为狠毒,正因我不懂他们暗世界的规则,她故意在世界之子面前说了许多yin词秽语,导致了所有壮汉都带着桃色眼光瞄我。不过此刻,Alex与范斯正挤开人群闯入进来,他将我深拥怀中,对着四周闲人大喊这是我老婆,让他们滚蛋。

    “我不会再放你独行,”他满噙着热泪紧紧抱着我,在耳旁低语:“分离后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看上去憔悴极了,是不是那女绑匪一直在不停打你?让你遭那么多罪我很难受,不过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咱们一起回家,打起精神来,大哥。”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个女人,怎会是你大哥?”我被他搂得连气也喘不上,不断挣扎道:“我已记不清许多了,甚至连你是谁也模模糊糊,只记得一起来过这里。马洛和那满口喷粪的坏胚子都说你是我男友,我难道不该是你太太吗?先松手,你弄痛我了。”

    “什么?我是Alex!你的义兄弟,这怎么回事?难道我要喊你大姐?”法国小青年大惊失色,一把拖过身后胖子,问:“你说该怎么办?她又被人下药了!”

    “哪来那么多的媚药!依我看,这八成就是蝴蝶魇造成的,你眼前的这个女人,记忆正被慢慢抹除,人也越来越无精打采,如果不能打破壁垒迷障,她将永远忘却过去一切。”正直者摇摇头,走到我身旁,笑了:“不过我却超级喜欢她。”

    “她之前是个男人!你知道什么啊?我说你们牛逼哄哄来了一大帮人,就不能迅速摆平此事?你知道吗?她的女友还在其他地方等她回去!她还有小孩!”法国小青年急得连连搓脸,照准我脸颊用力甩了俩个带血耳光,带着哭腔叫道:“虽然我很希望你永远是这副模样,毕竟谁不爱美人?牵着你的手逛街,会有多少回头率?所有人都会妒嫉我!但过去的你已消失,你不再是你,我宁愿现在杀了你也不要这种狗屁倒灶的结果!”

    夜深了,我一味地抽烟,坐在床前皮圈椅上,断断续续将这则秘密说完,颇不自然的。

    话音未落,卧在床上看电视的妻子拧了我一把老脸,乐得就差满地打滚,她去厨房倒了杯西瓜汁,递到我手中,问:“那个叫蝴蝶魇的魔阵真有那么厉害?你果真忘了自己曾是男人?对了,Alex,你有没有那时留下的相片,我很想看看。”

    “如果只是化为女人,还远不足说明熔岩柱的厉害,事实上,它比当时我们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厉害百倍。那东西根本不是蝴蝶魇,而是其他妖法。”我叹了口气,看着妻子正在化妆台前抹口红,笑道:“我那时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并坚信不疑。至于照片?对不起,这是我人生中一大耻辱,怎可能留给你当素材。另外,中魔咒的不是我,而是你始终不相信的另一个我,林锐!”

    “那时的霍利斯曼,噢,吕库古小姐,比起我又如何?”妻子贱兮兮地扭过脸看我。

    “胜你十倍以上,我既觉得自己就是林锐,又亲眼见过那个倾国倾城的自己,始终难以忘怀。还是不说了,我不想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我饮下果汁,来到窗台前,盯着远处漆黑夜空,伴着沉闷惊雷,又陷入到往昔的追思之中。

    被Alex毫无缘由抽耳光,我气得嘴角哆嗦,心想这渣男就是自己的丈夫?他还不如勿忘我呢。想着便一把推开他,急急绕过正直者的水桶腰,走到另一侧石壁前坐下,竭力思索那些快要遗忘的记忆。恰在此时,一条胳臂绕上我肩头,见身旁多了个柳条镇提灯丧妇,女招待提来一罐混合着许多像花生囊衣的水,让我服下,道:“你肯定是睡眠不足,我见你脸色那么差,多喝些夏眠,这样能令你有些精神。”

    “我好像见过你,是的,我们见过,但想不起来你是哪位。”

    “见过,在坑道你站在两具骨架前东张西望时我们已见过。”女招待拿起黑色纱罩往脸上一按,笑道:“现在有印象了吧?那就是我,只是以其他形态出现罢了。”

    远处的Alex仍死死盯着我,正打算抡着胳臂过来,被布伦希尔蒂拎小鸡般拽出老远,这个高大强壮的圣维塔莱摆手冲他恐吓一番,法国小青年只得恨恨作罢,眼中满是不甘。

    “我记得你那时想杀我吧?另一个黑寡妇就说要取我首级,这究竟怎么回事?”

    “此一时彼一时了,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圣维塔莱在过来的路上,所以只能活捉你血祭。但后来听同伴说大团长快要到了,那还割你脑袋做什么?更何况,凡是见过你的男人们,都不愿做这么血腥的事。我们的人集体投票,所以你被赦免了。”女招待抚着我脑袋,掏出个热乎乎的汉堡提来,说:“你看上去那么乖巧,又很安静,就像是我女儿,我怎忍心谋害你?也许你认为我们世界之子都是混蛋或屠夫,事实并非如此。咱们女人要帮女人,我不会让那些人对你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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