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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4:缅床女妖 (第2/4页)
一头一脸。 我下到这里后,在圆瓮小屋调查妖盒所产生的一系列混乱,逼得Alex无路可退只得咬牙窜进水斗怪屋。结果就因这般乱闯,将他起先的逻辑全都颠覆。 水斗怪屋背后是条冗长石xue,漫长得好似怎么跑都到不了尽头,最后瞧见一抹柔和的薄光,他来到了最后一座瓮房的门首。这间大屋与其余四间截然不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地上飘着“仙境”特有的香雾,屋子中央浮着口黑色巨棺,也就是缅床。 Alex四下乱走,正看得稀奇,脚下触到一团软物。侧目去看,却是个金发及腰的女人晕倒在地,胸口一起一伏,望着她,Alex很快辩出这正是成年后的法鲁克斯。既然女魔还未回来,她或许也是误闯着道的人,Alex这般想,便抱起法鲁克斯疾走。 哪知才走了一半,远远见那女魔抱着铁匣飘来,他惊出一头冷汗,慌忙将法鲁克斯往角落一搁,自己逃回第五座瓮房伏进雾中。女魔回来后目光呆滞地发愣,约摸站了十分钟,便爬进铁棺,四下里漫出无穷紫雾,一切终于了安静下来。 趁此良机,Alex重新跑回远处,去找丢下的法鲁克斯,但她已爬得不知去向。法国小青年便紧跟脚步,打算追过去问她雷音瓮缘由。结果再度相遇时,正巧是她与我扭打的那一幕,他见方才还半死不活的娘们变得如此神勇,慌忙甩出玻璃泡解困,见我们连滚带爬脱险,便打算靠自己来调查所有疑云。 法鲁克斯与缅床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古怪的铁匣究竟派什么用?范斯的死因又是什么?无数疑问铺面而来,简直让Alex窒息,既然走不脱,索性将整件事捋一遍找出原因。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便是要确认,此刻铁棺内躺着的女人究竟是谁。之前虽见过一次,但光线黯淡,实难分清面目。 “你就不怕进屋被她掐死?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见他正咳得没完没了,我一把夺过他嘴里的烟,在墙头掐灭,道:“就少抽几口吧,这么虚弱的身子骨。” “你自己也是杆大烟枪,少来管我。”他气恼地点起另一棵weed,推开我的手,但转过脸撞见我双眸后,又默默地笑了:“知道吗?过去我不知女人会这么有趣,也从不认真去听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而你是带给我深足体会的第一人。现在想想我确实太过粗鲁,总说些令人讨厌的话。但你不同,能耐着性子听完,唯有这点,才能感觉还是过去男性的你。” “说什么哪,我一直就是个女人,哪来什么男性的自己,现在是在核对,少扯到我。” “我觉得缅床里躺着的女人,不太可能会害我。因为她抱着铁匣回来时,在走道撞见我了,可回到大屋后她既不搜找也不吆喝,直接爬铁棺睡了进去。” “你为什么说我比起她更不可信,起码你对她有印象?”我好奇地往他身旁靠了靠,问。 “这是当我与她四目相对后,头脑中猛然出现的记忆。那可能是一组对我而言真正被隐藏起来的记忆。还记得在破窑时我们核对细节,你曾说自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天前中午爬山,随后远远望见606公路尽头开着兰开斯特房车这件事?我直视那双眼睛,一下子失去意识,也好似回到了那一刻,真正的分歧就出在这里。”他伸手楼主我的肩,道。 “难道你也瞧见了房车?”我探前一步,问:“可这与棺中女魔有什么联系?” “不,我没注意过公路,而是往咱们停车的小树林扫了一眼。我见到淡金长发的你,与Chris坐在路边喝啤酒谈心,那时她就已经存在了。可叫人困惑的是,由头至尾就没有你这个人,她就是你,是我的新婚妻子,我还问她不是昨晚主动提出陪我上山找包的?”他转过身,抱着我的脸左右端详,啧啧称奇:“这一切太真实了,你能明白吗?甚至更早发生的往事,都在我脑海中产生。你知道她为何会是淡金长发湖蓝眼珠?那是某天深夜,我看电视说自己喜欢老友记里的安妮斯顿,所以她才赌气去染了发,又配了隐形色膜眼镜。这就是我丝毫不惧她的缘故。可这么一来,你究竟又是谁?” “你先等等,这件事虽然离奇,但我好像有了些头绪。”我打断他的话,说:“上面的另一个马洛,斩钉截铁说打见到我第一面时就是这副模样,下到阴蜮后又问我啥时染成了紫发?他明明记得相遇时是淡金长发。或许那个我,曾真实存在过。” “难道说,那个你,也许属于隐藏更深的第四条时空线?这怎么可能?” “不,还是三条时空线,一组是原始状态,随后是两个关键点。虽然我想不透其中原因,但不会再有大家未领悟的新分歧。”我急于想知道原因,便催他继续讲。 Alex回到缅床大屋,开始绕着铁床打量,想搞清这是部什么装置。缅床距地半米浮在空中,需要搬把梯子才够得着。见无法爬高,他便趴倒在香雾中,查找能否由棺底设法进去。结果一瞅发现底板犹如琥珀般呈半透明状,有个模糊人形平躺在其中。这女人身上有三处部位都在绽放紫色薄光,就像手机待机绿点不住闪烁。看着这幕怪诞,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对讲机,凝视着干电池发呆。 起初一直困惑他的永恒动力源,难道就是这位棺中美人?她就是这座雷音瓮的电池? Alex再也等不下去,决定翻入缅床看个究竟,于是撸起袖子加油干。只见床内蔓着厚积香雾,一眼望不到人。就在Alex半条腿踩上棺沿时,棺里女人感觉到什么,忽然从浓雾中坐起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猝不及防的Alex被惊得摔落在地,仰脸与她对视,这个神秘女子就是我!与此同时,那些原本不存在的记忆开始慢慢浮上心头,与Chris坐在路旁喝啤酒谈笑的新婚妻子,刚在纳什维尔成婚仅一周,她赌气去染发这些琐事,让Alex难辨真伪。他尝试着呼唤她,但那个我就像具木偶眼轮不转一下,只是一味死死地瞪着他。 这短短一分钟内发生的各种怪诞,令他彻底迷失自我,Alex搞不清法鲁克斯与新婚妻子两者间有什么联系。时间彷佛凝固起来,无计其数凌乱的讯息碎片填满脑海。水斗怪屋前法鲁克斯正与我在激战,这里怎么凭空又出现个全新的我来?难道缅床还能复制人不成? 久而久之他想到了可以利用某种办法,来彻底釐清这些谜团,当看完一切,他才明白这种混乱至极的误差与乱入,便是雀占鸠巢。法鲁克斯才是原本这里的正主,不知因何缘故那个我突然闯进这里,随后躲在暗处偷袭了法鲁克斯,趁机夺走了三只铁匣,于是便成为新的雷音瓮女魔。而被驱逐的法鲁克斯,便一心认定,门外与马洛站着的脏兮兮女人正是自己仇敌,因此便死死纠缠我想要夺回属于她的铁匣,再度君临天下! “真的假的?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聪明?这一团乱麻也能釐得清?”我狐疑地看着他,问。 “这个方法便是通过它,才最终瞧见真相背后弥漫的邪恶,流沙般的困顿与油腻的泡沫,被一股清泉涤荡,终将真相还原!”Alex举了举手中的掘墓人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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