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毒液_第三章 连环阴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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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连环阴谋 (第2/4页)

墙上的狱警监视,没有摄像头,但只要我们走出这条走廊肯定会引来其他囚犯的阻拦,在这里本地人都有帮派保护所以只要没有帮派头目的同意有人擅自离开就会被其他人围殴或者交给狱警,这一点汉克斯在想办法打探情报的时候就深有体会,两次接近走廊出口的监室都被几个彪形大汉用棍子劝退回来。挖地道的话,对面的囚犯也会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我们只能各自想着别的办法。

    我之前在国内坐过牢,像这种戒备松散活动空间相对比较大的监狱还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通过观察我发现每天下午墙上的电视机会播放一两个小时的新闻,这个时间段会有几个人被最外面那个监室里的帮派头目带出这条走廊,回来的时候总是有说有笑,有时候甚至还会带回来烟酒这些国内监狱里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违禁品。我想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他们在监狱外的家人送东西进来的时间,如果能趁这个时间做点事情的话,说不定能创造越狱的机会,与其在这里遥遥无期的等待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搏一搏,我们这些人真正发起狠来也不怕打不过他们,只要能打出去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我和大家商量了一下,由我们打头阵趁其他人都在看电视的时候跟着出去领东西的帮派人员后面走,如果被发现就开溜,溜不掉再动手也不迟,两个白人老外拿着床下卸下来的钢管断后,至于两个亚裔小男孩反正也不知道我们要干啥,倒时候就任由他们自由发挥吧。商量好之后,我和旷叔又偷摸在便池里打磨了几块小铁片当武器分发给了众人,只等着第二天下午电视机被打开的时间快点到来。

    一切比计划好的还要顺利,当我们九个人跟着帮派头目带着的几个人后面十米左右的距离往外移动的时候,所有囚犯的注意力都在电视机上,偶尔有一两个看见我们的也并没有觉得奇怪,走出走廊这道门之后就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周围一圈就是通往其他监室的十几条走廊,陆陆续续的有很多人都排着队走了出来,我示意大家都把随身带着的武器藏好,混入这些人的队伍继续走。大厅正中间有一个地下入口,所有囚犯都很有秩序的往地下走去,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搭理我们这一队皮肤和他们格格不入的异类。最后走出地道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围墙边,围墙上有很多一米见方的窗口一直延伸到另外一道围墙的连接处,随着队伍缓慢的往前移动我透过窗口的铁栏杆看见每个窗口外都排队站着4个手里提着生活物资的人,有人停下有人继续往前,那些停下的人也就是拿了物资就蹲在墙根好像在等所有人都拿完物资再一起回去。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越走心里越急,看着围墙上每隔二十米远就有个哨塔,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狱警,如果跟着队伍走到头还没停下拿东西的话,肯定会被其他人发现问题。我正着急该怎么办的时候猛然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是莉莎,还有曾柔。”我低声惊呼一句,好在其他犯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除了她们居然还有两个我特别熟悉的人,一个是旷叔的儿子冯军翔而排在队伍最后面的人居然是......我头皮一阵发麻,心里好像被水泥堵住一样难受。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我也说不上来,他们四个人排着一个窗口,莉莎看见我的时候赶紧招招手,递过来一个背包,示意我让后面的人也来领东西,迫于当时那种情况见莉莎她们没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拿完背包就在墙角蹲了下来,而后面的斌哥也是一脸震惊,表现最夸张的还是两个白人老外领完背包后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张得老大,大约十五分钟后外墙传来几声急促的口哨声,所有外出的囚犯开始有秩序的往回走,见状我们也只能提着背包返回监室。

    回到监室以后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汉克斯和史尼迪正哈哈大笑着从背包里一件一件往外掏东西,有压缩饼干、牛rou干、香烟、啤酒,等等全都是吃的东西,因为汉克斯和史尼迪是最后拿东西的,莉莎她们准备的背包一共有十个,多的一个就被汉克斯一块儿带进来了,于是乎两个原本呆在监室的亚裔小孩也分得了一个背包。大家都分享着这意外的惊喜胡吃海塞着,只有我一个人心事重重,见我抱着背包坐在床上一言不发郑斌凑过来问我:“兄弟,我们最担心的事情解决了你应该高兴啊?怎么闷闷不乐的?莉莎她们知道我们在这里了,肯定会帮我们联系公司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说完递给我一根烟然后在背包里翻找着能点火的东西,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对郑斌说道:“到现在你还在想着那个不靠谱的公司啊,还有,刚才排在送东西队伍最后面的人你知道是谁吗?是我死了十几年的爷爷!我们现在的位置离中国十万八千里,就算我爷爷复活了,队伍里排在我爷爷前面的这个人也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斌哥还想跟我说什么的时候旷叔听到我们的谈话凑过来说道:“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年轻人我确定不是他,你现在跟我讲讲你爷爷的事情,依我看来这件事的复杂程度不是我们一时半会儿能想得通的。”斌哥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火,有些郁闷的说了句:“我去旁边牢房借个火去。”然后就离开了监室。我停顿了几分钟对旷叔说道:“您说您确定不是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对旷叔说道:“我爷爷大概在50岁的时候得了一种很怪的皮肤病有些像牛皮癣,治疗几年后有了好转,因为治疗皮肤病吃的中医制式丸药导致肥胖和高血压频发,在一次洗澡过程中摔倒造成脑溢血死掉的。”旷叔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我问道:“那你是亲眼看见你爷爷下葬的么?还是听家里长辈提起的?”我摇摇头:“我可以很肯定我爷爷死了,记得那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个星期三的下午上完第一节课,老师就让我收拾书包去人民医院急诊科找我爸爸,后来我爸他们几兄弟把我爷爷从急诊室推到病房,然后.......”说到这里我有些哽咽了。旷叔接着说道:“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对你来说也很重要,你仔细想想整件事情的经过,有没有其他忽略的?”说实话现在的我也不敢确定那段记忆到底是真是假了,毕竟时间过去了十几年,虽然记忆深刻但刚才看见我爷爷脸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经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出现了问题,沉闷了很久我见旷叔任然耐心等着我回答他的问题,于是解释道:“如果我的脑袋没有坏的话,我还是相信我爷爷已经死了。当时我爷爷被从急救室送到普通病房后脑袋上是做过开颅手术的,因为那个年代的医疗技术落后,而且爷爷嘴里全是呕吐物和唾液,清理几次失败后,为了能续上氧气医生又给爷爷脖子上开了个孔,用的是那种人工手动挤压式的输氧方法,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和爸爸还有几个伯伯轮流着给爷爷捏过那个输氧用的球,用这种方法持续了好几天,爷爷的身体是越来越冷,最后医生在和我爸爸他们几弟兄协商好之后才下了死亡通知书,氧气断掉的一瞬间心电图也就停了。从病房到停尸房然后到装进棺材这段时间我实在是没有记忆了,但是爷爷下葬那几天我可一直都在,这十几年每年我都会去坟头祭拜他老人家,旷叔,您帮我分析分析有没有其他可能性?”说实话经历过塞壬事件后,有时候我的确感觉自己的脑子坏掉了,很多记忆和之前的确实不大一样。旷叔听完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才对我说道:“你应该没有记错,并且我告诉你,刚才那个年轻人肯定不是翔子,我自己亲生的肯定不会弄错,要想弄清楚这件事我们必须找机会出去或者联系上莉莎她们。”看着其他人心情都不错,郑斌也顺利从隔壁搞来了一个打火机正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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