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棺材铺（三） (第2/2页)

们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把钱放进自己口袋。

    库克没有看杰西一眼道：“蓝先生靠您了。”

    “不会让你失望。”蓝商陆从怀中拿出收据条，写好后给库克，“钱老人醒了立刻告诉我，我们现在去处理其他事情。”

    “杰西，工作。”

    “是！老板。”杰西高兴道。

    从库克家出来，蓝商陆把手伸向杰西，杰西不爽从口袋中拿出两万块钱，道：“老板，你让我焐热也行。”

    “不相信你。”蓝商陆把钱放进自己口袋。

    “您怎能不相信我，我是您忠实的员工，你唯一的员工。”

    蓝商陆打开车门道：“上车。”

    “回去睡觉了？”杰西道。

    “去找狗。”

    “大晚上找什么狗，还是赶快回家睡觉，夜宵我也不要了。”杰西扣上安全带道。

    “尸体。”

    “大晚上去剖坟，老板！”杰西叫道。

    蓝商陆没有理会她，给史先生打了电话，约在一个地方碰面。

    九月底的晚风变得寒冷许多，寒风在浑水河周围飘荡出凛冬的感觉。水面和岸边的垃圾，在寒风的鼓动下在空中躁动起来。

    一个塑料袋在躲避寒风中，不长眼的跑到杰西的脸上。杰西拿下塑料袋，扔了几次又飞到脸上，她颤抖的抱胸叫道：“好冷！”

    蓝商陆穿着厚外套，看着冻着杰西道：“去车里等。”

    “早知道穿厚些。”杰西叫道，刚打开车门，远处一辆车驶来，是史先生来了。

    史先生下了车，骂骂咧咧对着蓝商陆叫道：“明天不行吗！大晚上去剖坟。”

    蓝商陆道：“在哪里？”

    史先生道：“大坝一头。”

    “你埋的真够远的。”杰西冷的搓着两只胳膊道。

    史先生看了一眼杰西薄外套道：“穿的太薄了，都快十月份，好看不要命！”

    杰西道：“我也没有想到大晚上来剖坟。”

    “你老板不正常。”史先生道。

    “拿上铁锹和麻袋。”蓝商陆对着杰西说道，不悦地瞪了一眼史先生。

    杰西从后备箱拿出铁锹和麻袋，跟着两位大哥上了大坝。大坝上的风很大，把这个遗弃很久大坝折磨在惨叫。大坝上面储藏了很多垃圾，在高处垃圾也在高歌惨叫中。大坝一头下方破了一个大口子，像是有人专门捅了一刀，杰西感慨道：世事无情。

    到了大坝另一头，是一处不大树林，里面有很多松树，可怜的狗就埋在某棵松树下。

    在一棵看起来平平无奇松树下鼓着一个小山包，史先生道：“这里。”

    “动手。”蓝商陆对于杰西说道。

    “我来？”杰西道。

    “穿的少，运动就不冷了。”蓝商陆道。

    杰西看向史先生，史先生道：“是啊，运动一下就不冷。”反正就不帮忙。

    杰西瞪了两个男人一眼，无奈挽起袖子，拿起铁锹剖开了土，挖了十分钟后，终于看见狗的面貌。一股臭味迎面扑来，差点把杰西给熏晕过去。蓝商陆捂着口鼻，把麻袋递给杰西，杰西忍着臭味把狗装进麻袋中，而后她吐了出来，晚上的饭白吃了。

    回去时，杰西坚决不抬麻袋，只能蓝商陆和史先生捂着鼻子，一人抬着麻袋一头。

    史先生开上自己的车快速的逃跑了，怕蓝商陆把狗的尸体放在他车上。

    尸体在蓝商陆的后车厢，腐臭的味道在车里漫延。杰西两个秀气的鼻孔塞着卫生纸。蓝商陆强大的鼻子，忍受的诱人的味道开着车。

    杰西感觉嘴里都是臭味道：“要狗的尸体做什么？”

    蓝商陆浓眉倔强的凑在一起，被臭味熏的轻咳了一声，道：“送人。”

    “谁会要这臭东西。”杰西捂住自己的嘴道，免得嘴腐臭味进入自己的嘴中。

    蓝商陆没有回答她，电话也响起，是库克打来，他奶奶醒了过来。

    来到库克家，找库克要了一个塑料袋，把狗的尸体重新包装一番，味道小了很多。顺便蓝商陆大概检查了狗的尸体，不专业的他什么也没有检查出来。

    库克奶奶醒了过来，完全不记得她之前暴躁的事情，她看着蓝商陆和杰西，向库克问道：“罗伯特这二位是？”

    库克没有回答奶奶的话，而是问道：“奶奶最近有遇见什么人？或有人给你什么东西？”

    钱老人的闪过一丝慌乱，笑道：“你说什么？奶奶我不是经常遇见陌生人，问的什么话，这孩子。这两位是谁？”钱老人看向蓝商陆和杰西。

    “奶奶史太太住院了，听说是从楼上摔下来的，还在住院？”库克看着钱老人眼睛道。

    “年纪大了，难免不小心。”钱老人突然牙齿有些酸痛，勉强的笑道。

    蓝商陆突然道：“钱女士，史先生曾经不小心踢死一只狗，我们刚才把狗的尸体从土里挖了出来，发现它生前被人伤害过，在史先生伤害它之前。之后，史先生家出现怪事，史太太受伤。”

    “这位先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简单的所指，您害的史太太受伤，害的史先生家不得安宁。无论你做什么，史先生根本不会搬走！你只能在仇恨的折磨中不停的反复。”

    钱老人瞳孔慢慢放大，嘴角触动；牙齿发出咯吱的声音；低着头放大瞳孔在不停无神地转动；双手青筋暴起，手指在颤抖中变得紧绷，突然站起来掐住蓝商陆的脖子，嘴里不停叫道：“他们家该死！把不吉利的店开在繁华街道上，诅咒我们！还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该死该死。”蓝商陆没有挣扎，艰难道：“杰西。”

    杰西拿出手机录下了钱老人行为。

    库克在一旁难过看着，眼眶里溢满泪水，在晃动中流了下来。

    问话之前蓝商陆告诉他，只要问到史先生家敏感过激的问题，他奶奶很大可能会变得失去控制，看着曾经自己和蔼的奶奶像是疯了般，心里感到自责和难过。

    很快钱老人又晕了过去。醒来后，钱老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屏幕里她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难过和无助，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又对史先生家“恨”没了边缘在诅咒，接着开始又发狂，反复多次后，天已亮。

    蓝商陆让库克买了镇定药给她钱老人，晚上正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