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战纪_第二十四章,醋很珍贵,都是人酿出来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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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醋很珍贵,都是人酿出来的。 (第2/2页)

,闻着药味。

    每个人都用手中东西挡住嘴脸,支起耳朵,眼睛死死地盯着角落里。

    乙字三号地火炉旁边的三人。

    炉前角落里,一胖一瘦两个女子敌视地看着对方,她俩中间一个梳着道士发髻的帅气男子满头大汗地挥动羽扇,面前的丹炉里,炉火激烈地燃烧着,时不时的冒出火花来。

    “吴师哥,你该减减覆盆子的用量了,否则这炉丹药,就酸过头了,当心酸到你的师姐。”

    “对啊,吴师兄,你的师妹说的好,我看,也减减乌梅的量吧,这空气中闻着就酸!别把有些人给熏坏了。”

    ……

    同在青木白蝶城,学而书院的竹海里,风吹竹叶唰唰作响,七拐八拐的,每一折一曲都有石山水景,初看觉得美,再看不由得惊叹设计人的巧思,都暗喻圣人教诲,曲曲折折的尽头,一个竹篱笆围成的小院出现在眼前,篱笆竹门半掩,院子内,三间竹屋一大两小,分正房,厢房坐落在里面,院子石板铺地,青苔覆盖的石板上隐隐约约有一条小路分别连接各个屋子,中央的竹屋大厅里,正中央的深色大条案上奉香炉一个,大条案下一个素八仙桌,素八仙桌旁边圈椅两个分放左右,椅子上团垫分别绣着吉祥图案,每一样的家具都是样式朴素,充满了书卷的雅味,八仙桌上一盏热茶,飘着阵阵茶香。抬头中厅墙上,一张焦墨圣人先师图,简简单单几笔,把一代圣人坚韧的模样,活灵活现地写意出来,图两侧有二句名言,装裱整齐,共四字

    “为人“”师表”

    师表这幅字下,小小的写着青松二字。

    中厅旁边的书房内,阳光斜斜地从圆窗外照射进来,书架前,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踮起脚,从层层叠叠的书籍里拿出一本书来,翻了几页,感觉不对,皱了皱眉,又踮起脚放回去,想了一会,蹲下身子,从底层抽出一本。

    翻开几页眼前手中的书,韩高辉眼睛放光,找到里面的文章,卷起书页,走到中厅,坐在圈椅里,目不离书地端起茶盏。

    正在此时,竹门篱笆传来光影波动,两个女子从光圈里迈入小院,光圈波浪般滴随着篱笆绕一圈渐渐消散,空间恢复平整如初,外面的竹海恢复原貌,风吹竹叶唰唰作响,偶有虫鸣传来。

    原来这个小院子,整个就是一件法宝。

    进来院子的两个女人长得很像,袄裙布鞋颜色相仿,一高一矮,只是矮一些的好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花,带着书卷气,高一些的那个好像一朵玫瑰花,娇艳中,有一股锐利在身。

    高的女子径直走向厢房,矮的女子直接跑到中厅,美目带笑,一只手里提着一包美食,举起给书生男子闻了闻。

    “爹爹,你猜,这是什么?”

    没等回答,韩香直接告诉韩高辉。

    “芝麻大街上的德全居卤三样,外加……限量烧鹅一份!”

    韩高辉看着眼前,包裹整齐的纸包中飘出烧鹅浓香的味道。

    “恩!味儿正!”

    韩香又抬起另外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壶酒。

    看见这壶酒,韩高辉眼前一亮。

    韩香看着自己爹爹表情,立刻把卤味放在八仙桌上,腾出手来把酒壶的瓶塞打开一条缝,就是这一条缝,酒壶里的酒香立刻飘满一屋。

    “恩!!!这是新稻谷酿的酒,这酒曲的味道?快活林?”

    韩香听到韩高辉这么快猜出来,一脸索然无味地看着韩高辉。

    韩高辉看着韩香,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

    “好了,香香,下次我猜得慢点。”

    “我跟娘排队排了好久好久,辛辛苦苦,这不,晚了一个时辰回来,尤其是这德全居的烧鹅……。哦!对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青木白蝶城里,醋减价,大促销。”韩香凑到桌子上的卤味纸包那里,闻了又闻。

    “醋?什么?”

    韩高辉猛然想起桌子上的卤味,马上拿起来,翻掌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手帕,仔细地擦了擦长条案桌上的热哈气痕迹,扭身对着墙上的焦墨先师图抱拳,眼睛对着韩香眨了眨。

    正色道。

    “修士当餐霞饮露,当道心不二,你跟你娘天天弄这些吃喝,你师祖要是知道他这个法宝,竹林小筑被这烟火气熏着……,还不得气成什么样子。”

    忽然厢房那边传来女子的声音。

    “高辉,香香,把卤味,酒拿过来,来吃饭。”

    “哎!”父女齐声回答。

    ……

    荒古城南门外,官道十五里,有点歪斜的一座小界碑孤零零的插在土地上,秋后天上的太阳照耀着万物,偶有一朵云彩怜惜地用影子轻抚着它,界碑旁边的小草有些枯黄,残破的叶子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露出界碑上两侧,两侧分别写着,荒古,胡家店。

    没多久,小界碑面前,骏马的四蹄飞扬而过,溅起的泥土星星点点粘在小界碑上,马蹄跑过后没多久,四个小白驴蹄碎步踏过,紧接着两个木头轱辘颠簸的经过,几息之后,一个黑靴子,脚步健硕地走过,再过一会,一个提着袍子的厚底老头布鞋走过,后面是一个满是油渍的老头鞋,再后面各种布鞋乱纷纷跟上,再过一会,几只狗经过,没多久,一只跑回来,标记了下地盘,冲掉了泥土,满意地跑走。

    很久很久,一双脏破的草鞋顽强的追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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