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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波澜再起(一) (第1/3页)
龙子西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吕家冈。 想起吕老前辈,不禁伤感不已。 这吕老前辈自是侠义为怀,心底坦荡,肯把这件宝物托付于他。 谁知却突起变故,不仅命丧人手,而且兵法又不知被何人抢去。 想来还是自己太过无能,失于防范。 想想“上古三奇”,那《易经》除外,其余两宝几乎都是失于他手,不禁自责之情大发。 一路无话,却是内心不安,思绪万千。 那天吕老前辈逝世以后,他们认真查看过那几个被杀死的黑衣人的情况,发现他们不是中原人,而是少数民族,可究竟是哪个民族却无法确认。 看来,要查清是何人抢走了《太公兵法》,还要大费周折。 不过,龙子西暗下决心,纵是万难,也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找回剑谱,不负吕老前辈所托。 他已经向吕家兄弟做了承诺。 究竟是何人抢走了《太公兵法》?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尹吉甫。 那人心狠手辣,野心勃勃,既已抢得《开天剑谱》,再抢《太公兵法》自是再自然不过。 说不定,为了遮人耳目,正是他从边远之地找来了帮手。 那吕叔阳虽为隐居,但并不十分隐秘。 凭着尹吉甫的耳目众多,神通广大,查到他的下落自是不难。 又想到,那尹吉甫抢走剑谱,害死姑姑的孩子,又暗伤自己,此仇还没有报得。 即使不是他抢走了《太公兵法》,也要和他周旋到底,好好算算这笔帐。 想到这里,便打定主意,先找尹吉甫,见机查找《太公兵法》的下落。 于是,和华地宁结束停当,告别吕氏兄弟。 估计此时那尹吉甫必是已在镐京为官,便直奔京城而来。 约行了二十几日,到了镐京城外。 天已将黑,两人又来到了“憩来京”客栈。 那客栈红火依旧,店主老儿正与几个小厮忙前忙后,见到龙子西,不禁一怔,显是依然认得他。 龙子西却装作不认识,叫道: “早就听说‘憩来京’的名号,果然不俗。老板快与我们安排一间上房!” 那儿老也自精明,说声: “好咧。客官随我来。” 两人便跟着老儿上了楼来。 进了房间,那老儿急关房门,低声说道: “这位小哥!端的吓杀小老儿,你如何还敢到镐京城来?这一位大哥却又是谁?怎的也觉面熟?” 龙子西笑道: “老人家莫怕。这一位是在下的朋友,正是那天被官兵追杀之人。” 那老儿听了此话,把华地宁又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 “是了!果然是他。你两个如何恁地大胆?” 龙子西道: “非是我们两个大胆,不知道爱惜性命,却是有要事在身,不得不来。对了,老人家可知最近有什么动静?” 那老儿道: “四五个月以前,客官离开的第二天,城门上便挂起了一位陈姓卫士的脑袋。 “来往客官多有说起一位什么‘龙少侠’来,说是与宫里的女婴和那个陈侍卫大有关联,听得小老儿胆战心惊,便料到那‘龙少侠’一定是你,直担心你哩。” 龙子西道: “近日追查得可紧么?” 老儿道: “近日倒是没有什么风声。只是对前段时间一位姓丘的御前侍卫谋反一事议论颇多。” 龙子西心道,看来必是那尹吉甫恶人先告状,诬那丘善谋反。 也不知丘善的毒解了没有,或许,他毒发身亡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不禁又对丘善及秦氏三杰的伤势颇为挂念。 那老儿见他沉吟不语,道: “在小老儿看来,眼下虽然女婴和你那陈师叔的事情已过,小哥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龙子西道: “多谢老人家指点。对了,在下想向老人家打听一个人,不知老人家可知道?” 那老儿道: “何人?” 龙子西道: “便是前不久被赐予伯位的一位尹吉甫尹大人。” 那老儿点点道: “小老儿倒是听说过此人,听说正是他在女婴事上立了大功。 “宣王原也有心留他在京为官,赐了他伯爵之位,又封了个什么大夫之职。 “可不知为什么,他没呆几天即急急离京,再未听人说起过他。” 龙子西道: “原来如此。多谢老人家。我们今晚便宿在贵店,明日赶路。” 那老儿自是欢喜,安排酒饭不题。 吃过酒饭,龙子西与华地宁商量: “那尹吉甫离京,必是回了褒地。看来,我们只有再到骆驼东庄,或许才会找到线索。” 华地宁道: “说来奇怪,那尹吉甫既为荣华富贵而行此不义之事,却又为何不在京为官?” 龙子西想了想,道: “小弟想来,此人诡计多端,深谋远虑,令人难以捉摸,也许他另有深意罢。我们自到骆驼东庄却再理会。” 次日,算还了店钱,二人驱马奔褒地方向而来。 行了半日,来到一处小镇。 见有一家“悦风饭庄”,二人便进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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