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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花开》下:花语外传(39) (第4/4页)
吧。”陈方春说:“你做饭去吧,回来再说。”刘桂花问他:“事情急吗?”陈方春说:“不急,但很重要。”刘桂花说我知道了,回来再说吧。 刘桂花给陈方春送来早餐,陈方春一边吃饭一边把昨晚王昌林那些话告诉她,刘桂花听了,倍感奇怪,说:“昌林大爷还有这嗜好,爱打听人家的私事。”陈方春说:“这话不说了,反正他知道了,不管他从哪里听来的,你多注意点,有个准备。我对你的忠告一点没变,为了三个孩子,你尽量和王向新好好相处,真走不下去了,决不委屈自己。”刘桂花说:“我看你最近心神不定的,是为这事吗?”陈方春说:“你学精了,我怎么心神不定呢?但说的自私点,确实因为你走后没有人能像你一样照顾我的生活,所以外面如往常,心里有些不舍。”刘桂花笑笑,说:“这一年没有白跟你学习,我们一起想办法吧。”陈方春说:“这事没有好想的,你的事最重要,千万不要因为我让你的家庭受损害。”刘桂花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昨天晚上我背诵那首词,但愿别变成‘长相忆’了;而且,你吹的那只《乡恋》让我听了好难过。”陈方春说:“优美的艺术都是要让人流泪的,你流下眼泪,说明你听懂了。”刘桂花说:“不说了,再说又要掉泪啦。你忙一会吧,说不定一会王向明和黄新艳再来找你。”陈方春说:“他们说好了,一会过来的,孩子们没事让他们过来玩。”刘桂花说:“昨晚还嚷嚷这今天来找你呢。”说完转身出了屋门,陈方春送她到大门外,刘桂花说:“你太客气了,谁来都要送到大门口。”陈方春向她挥挥手,说这是习惯。话刚落地,王向明和黄新艳走了过来,两人给刘桂花打过招呼,跟着陈方春走进屋。 三个人落座,陈方春对王向明说:“向明,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喝上午茶的习惯,你们随意些,我泡壶茶。”王向明说:“老师,我们年轻,很多生活习惯没养成。我来冲茶,您坐着。”陈方春说可以,那边红盒子是刚来的新茶,冲这个茶喝,又问黄新艳休息的还好吧,你姑身体怎么样,我来北方庄一年多了,没有单独和老人家相处过呢,都是在那些村里大事上匆匆见过一面,她可能认得我,我还不认得她呢。黄新艳说:“大姑昨天说起你了,她说在大场面下见过你,没和你说过话,等有机会见见你。”陈方春说:“是我忽略了,太没礼貌了。”王向明说:“村里人多了,哪里会一个一个的都见面说话。”陈方春说:“她是刘嫂的妈啊,我该去见她。”黄新艳说:“那是还没到机缘,到了机缘,水到渠成了,不见也要见的。”陈方春说:“黄老师这话说的好,咱们中国人遇到这样的事只好拿这句话搪塞了。”说毕,自己笑了,王向明黄新艳跟着笑,陈方春又说:“我在北方庄学到不少东西,收集了不少资料,可惜不懂的社会学,不然蛮可以从中总结出什么理论来的,比如对人的称呼,自己家称母亲,你们这边称‘老娘老爹’,和济南人差不多。”黄新艳说:“在泗城,对人的称呼比较分的开,西边地区称爹娘爸爸mama东边地区称老爹老娘,而且东边地区方言给LY差不多。”王向明说:“这话题我好像在学校写过一篇文章,给陈老师看过的。”陈方春说:“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的那篇文章题目是‘泗城方言初探’。”王向明说:“老师,您还记得这么清楚,我都忘了。”黄新艳说,陈教授是语言专家,你又是他的爱徒,你的作业,老师当然记得了。王向明问:“老师,我二嫂马上去城里住了,您怎么生活?”陈方春说:“我正考虑这件事呢,刘嫂对我照顾的我很好,她聪明会做事,有点离不开她,但是她有她的生活,我在北方庄待不长,BJ那边又催我了。”王向明说:“二嫂若是没有孩子或是孩子大了,你把她带走呗。”陈方春说:“可是她有孩子有家庭的。”王向明说:“这一年多您在北方庄做了好多事,这里的百姓会记住您的,有时间,您再回来。”陈方春说:“是啊,舍不得离开呢;说起我做的那几件事,你爸爸好像也很熟悉。”王向明说:“我爸爸是村支书,村里的事村民首先要找我爸爸和村长做主的,所以您那些事他知道得比较清楚,不足为奇。”陈方春一拍眉头,说:“又给忘了,村官是村民的主心骨,老百姓问不了的事首先要找村官啊;不过,你爸爸对刘嫂有误解,他不清楚王向新和刘嫂之间的那些往日新近的矛盾。”王向星说:“我有时也跟我爸爸说,但他很顽固,天平一直向我二哥那边斜。”陈方春说:“昨晚你们走后,我和你爸爸聊了一个对小时,说起刘嫂的事,他似乎明白刘嫂和王向新之间的不愉快,但老思想老观念促使他看不到刘嫂的痛苦,话语里认为刘嫂受我的影响。”王向明说:“这村子里四十岁以上的人都是老顽固,老师,您放心,无论情况怎么发展,都没有您的事,我会对爸爸解释的。”黄新艳说:“也许他们认为桂花姐跟陈教授学习,视野宽了眼界高了,看不起王向新那脾气那行为,这个念头不好解释。”陈方春说:“黄老师这话很对;不客气地说,刘嫂确实有这个倾向,做学生时的那些浪漫幻想不自觉的被唤醒,但她知道轻重利害,不会陷进去。”王向明说:“二嫂有追求,但现实不容许她走得太远,她知道哪个更重要,但我二哥那脾气行为不改,他们的日子不会有好结果。”黄新艳说:“做女人真难,一步错步步错。”王向明看着她说:“做名女人更难吧。”黄新艳笑了笑,说:“名女人自己找的,做好自己管他东南西北风。” 陈方春问王向明:“向明,春节后要实习了吧,找好单位了吗?”王向明回答:“我想回我们县实习,毕业后也来我县工作,接您的班,把北方庄农村文化旅游项目做下去。”陈方春说:“就现在情况,还用不到你来做,这地方太小,那些开发商做到什么程度坚持到什么时候很难说,而且我们国家私营企业做文化往往有始无终。”“正因为如此,我才想着把这个事做好,做成标准化的产业。”陈方春说:“你可以做,但困难很大,牵扯面太广,要做好失败的准备。”黄新艳说:“失败了重来,这时代,需要有人闯出一条路,大不了,做教育去。”陈方春问:“你们想好了?”王向明说:“我还想着在县城办座武术学校,武术文化兼顾。”“这倒是你的特长,王向新回国后,你们一起办,他的野路子广,学校办好了,也能控住他。”陈方春高兴的说。“老师,您想的好全,我怎么没想起来。”黄新艳说:“你没有置身其中,也没有悲悯情怀,陈教授为我表姐想出路呢。”陈方春笑了几声,说:“我的心事让黄老师猜中了。”王向明说:“县城有一家武校,但那管理太落后,规模也小,那个校长是我二哥的一个朋友,我曾听二哥说,他以后就办武校,但看那朋友小打小闹很是瞧不起,却又不知道如何做。”陈方春说:“你赶紧回来,趁着这东风,把学校做起来。”王向明对黄新艳说:“老师很着急啊。”黄新艳说:“陈教授主要为我三姐想,想让她的家庭走上正轨。”陈方春说:“有这个想法,你们俩要多照顾刘嫂,毕竟这是有三个孩子的家庭,又没有正常工作和收入,立业从哪里开始,就从这里下手,而且,向明知道的,不可让他们再去赌牌,那不是正道。”王向明说:“老师想的远,我会关注他们的。”黄新艳说:“向明跟我说起过,赌牌太危险了,他们搬到城里,我们离得近了,我也会监督他们。”陈方春说:“有你们俩在,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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