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煤老板啊_第七〇章 谈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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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〇章 谈判 (第1/3页)

    在秦聿铭的办公室里。

    秦巨政、秦聿铭、兰树云、李宽。

    一人坐在一个方位上。

    看着中间桌上整理出来的意见,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有没有可能,我们自己搞?”

    秦聿铭头也不抬,盯着那些文件,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询问众人的意见。

    这不能怪他这样想,在刚才散去的会上,大多数人的意见就是:自己搞!

    在攀州,环境并没有那么森严。

    攀州的官僚作风一点都不强硬,但是攀州负责人的作风强硬。

    在红武,有七十二境,八百州。

    如果一个州是一个企业的话,攀州更像是由精英主导的外企,其他像是程序繁冗的武企。

    在这样一个环境当中。

    宋青州没法不强硬。

    他承受的压力,是别人所不能想象的。

    所谓职大一级压死人,他不过是一个州长而已,他也要时常面对各种刁难。

    改革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

    曾经人们口中喊打喊杀的红港商人,变成香饽饽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

    无数地方负责人跑到红港,灰头土脸的求着人来投资。

    然而却不能给这些商人的利益以保障。

    他们是笼中鸟,飞不了,放不开手脚,谈何发展。

    攀州不一样,很多人的利益在攀州就能得到保障。

    这都有赖于这里管理者理念的转变。

    只要是对攀州有利,即使现在无利,未来有利的事情,他们都会在可控范围内尽量的去做。

    在不违法,可控范围内,只要能解决攀州问题,宋青州都会为其提供相应的政策扶持。

    但攀州模式却不可复制。

    因为你找不到这么多没有官僚作风的人。

    不是没有,而是淹没在人海之中。

    有人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如果金子放错了地方,你怎么可能发光,发一次光,我给你盖一块抹布。

    在其他州,你没有关系,想要晋升,那想都不要想。

    在攀州却不一样,只要你有才能,真心实意为攀州百姓做事情,你就可以得到重用。

    李宽就是最好的例子。

    常人要想一步一步走到李宽这个位置,比登天还难。

    此外,还有兰树云,一个月领工资320块。

    在其他州,他这个年龄想要做到这个位置,想都不要想。

    还有秦巨政、秦聿铭、秦晓夫。

    亲兄弟。

    这种事情在哪儿敢想?

    攀州发展的最大原因,重视人才。

    有才的人不一定有德,也会存在一些害群之马,但不碍事。

    宋青州选人的方式很独特,秉持着开怀纳百方的态度,唯才是举,陶铃被他看中时,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两三年后,他就敢让这个人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除了他还有谁?

    秦聿铭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是宋青州看中的人。

    这些人,压力之大,常人绝对想象不到。

    他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攀州的未来走向。

    他们是最终下决定的人。

    对于一个有责任心、胸怀大义的人来说,作出一个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自己事小,民生事大。

    今天这个议题会出现在办公桌上,符合他们一贯的作风,没有过多的考虑上面的压力,否则事情不可能办成的。

    集资这件事,不是不可以做。

    而是用什么样的名义和方式。

    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家私人企业。

    所要考虑的问题不仅仅是上面或者法律上允不允许。

    还有这件事开始之后引发的一系列反应。

    这些反应对攀州,对全国的影响,也在考虑之中。

    由此,秦聿铭提出了能不能由州里来做。

    这是规避未知风险的最好途径。

    “恐怕不行!”

    李宽回答得很直接。

    从他读完那份文件,他就一直在想,能不能由州里来做,还找自己师傅商量过,得出的结论是不可以。

    李宽解释:

    “现在的困难,不是民众手里没有钱,而是州里没有钱,同时我们不能让民众心甘情愿的把手里的钱集中起来,这也是同意‘陶彩’可以开店的原因之一。”

    兰树云接过话:

    “此前也搞过,除了各个村镇社队企业能够筹集到一定的资金,在城里基本上没有筹到什么能够帮助解决问题的资金。”

    秦巨政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众人看向他时,他才开口:

    “多的,我不说,就说说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建议,把电杆栽满攀州任何角落,这不,所有好处都rou眼可见,我的意见是同意。”

    “的确是这样。”

    李宽接着秦巨政的话,

    “各州都在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要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各地待就业人员已经对社会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扰乱了社会正常的运行,犯罪频发。

    州里今年犯事儿的人也超出了以往,就业问题是当下的当务之急…”

    李宽句句不提集资的事情,可句句都与集资相关。

    马景澄说这人可怕,就可怕在这些看不见的细节上。

    秦聿铭一直都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李宽也不能随便在语言上给自己上级压力。

    秦聿铭的考虑更加广。

    他不止考虑眼前,还考虑了攀州的未来。

    州里和中枢院是有协议的。

    如果出了不可挽回的差错,他自己事小,宋青州也不算什么,最多就是接受惩罚。

    然而,攀州就不能再这么发展下去了。

    这才是重要的。

    总的来说,攀州目前发展不错。

    如果不是之稽那边闹得太凶,将武营的挤得饭都吃不上,导致经济寒冬。

    攀州不会陷入当下的困境,说不定过年之前,攀州百分之八九十的地方就通上电了。

    现在,只需要渡过这个难关,攀州还能在整体上领先全国。

    而问题正是在这里。

    这个难关必须过,不是尽量,是必须,过不了,攀州照样要换人。

    既要解决困难,又要将解决困难的方案放在可控范围之内,这个就是秦聿铭遇见的难题。

    而且,攀州最致命的点根本不是什么基建停下来这些可控的问题,而是汇东银行这个定时炸弹,当然,这件事很少人知道。

    万事通李宽都不知道,但是他不能不知道。

    当所有事情都聚集在一块,这才是致命的。

    这就是大势,非人力所能阻挡,只能化解。

    “你知道,他要用什么方式筹集资金吗?”

    秦聿铭看向对面的李宽。

    “这个不知道,文件里说,是以民众自愿的方式,我想应该是可行的。”

    李宽的确不知道,不是他不想,而是马景澄不愿意告诉他。

    马景澄不说的原因很简单。

    这件事只要思路一通,那对于李宽这些人来说,简直一点困难都没有。

    马景澄花了那么长时间,写了上百页的条款,还故意给他们漏洞让他们去讨论,就是不想让这帮人脑子空下来。

    他们暂时的思维盲区,就是马景澄唯一的机会。

    “那,什么样的方式,是民众自愿的呢?”

    马景澄担心的事情出现了,秦聿铭这家伙,捕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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