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前传黄金之骰_Chapter 91:雷音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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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91:雷音瓮 (第2/4页)

,创造出修罗之松这整片阴蜮的反重力场,才让不可思议的天梯现象成立!由此看来,建造白色石柱和怪建筑的高人,远在我们文明诞生之前,怪屋存在的时间,或许得用万年作计算。

    回过头想想,世界各地都有利用声音的传说。好比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就是通过喊一嗓子芝麻开门便找到宝藏;而在老欧洲,也有通过颂唱来起到驱邪治病的例子;到了东南亚,自古就有念咒降妖伏魔的故事体系;甚至去到黑非洲,也有神巫天天举着块河马骨头围着怪石朽木唱歌跳舞。种种迹象显示,早期人类聚落文明,便已知道声音是种武器,但随着时光流逝,基础资料与使用方式流失,于是成了人类记忆里的碎片,被归类进了神话中。

    “你说跌入舱子时头脑中就已有部分团块的内容,这是什么意思?”马洛想了想,问。

    “被怪力拖拽进来后,我感觉黑暗中有人在身旁,但又似乎不像,第一组团块的行诗早就刻入了脑海。”我摇摇头,叹道:“就像我预先瞧见过那样,具体原因我也不明白。”

    “我真的太喜欢现在的你,之前的你口吻冷淡又嗜血贪杀,满脸刻着苦大仇深,无端仇恨整个世界,令人丝毫亲近不起来。现在的你,不仅温婉美丽,且已放下心魔,更懂得顾及别人感受,简直就像个天使。希望上天垂怜,永不要恢复以前才好。”他说着忽然感伤起来,向我张开双臂,叹道:“但我知道这具rou体依旧是他,内在也还是他,其实,我对能否出去并不抱太大希望。但我想这样靠一靠,感受下你的体温,若真挂了也毫无遗憾。”

    这是一个丧失了挚友的可怜人,现如今势单力薄,我本有一万个理由推开他,但仍然伸手搂住他,轻抚着瘦子的乱发,说些连自己也感觉腻味的话让他乐观起来。马洛长吁短叹了一阵便松开了手,出屋去协助Alex,我表示再多留几分钟,打算将全部团块解读完毕。

    我打算在沙砾中找寻线索,铁匣既然曾出现于此,那总会滚出些零碎的细物,好比发丝或者粉末什么的。但我任何发现都没有,那女魔似乎并未在此开匣,而是直接端在手中离去的。我失落地爬起身打算出门,最后扫了眼高台,这一看,差点惊得我瘫倒在地。

    就在这弯腰搜找的十来秒之间,几只高台上无端冒出三个完好无损的铁匣,这果然就是天赋妖盒,与上面的一模一样,只是没被布套裹着。这究竟是什么原理?我想破头也理解不了。恰在此时,整片雷音瓮传来一个高亢的怪音,犹如波音客机低空掠过,轰鸣声简直能震破耳膜!我预感到危险,慌忙逃出门去,向他俩靠拢。

    谁知跑到半途,便远远望见Alex与马洛正向我窜来,他俩也听见嘹亮怪音,同样吓得魂飞魄散。Alex在门前挥汗如雨地乱挖,非但没弄开门反而折损了全部工具,显然这不是人力可为之事。他见我无恙便放下心来,提议要不重新折回石xue,下到另一头被关锁的第五座瓮房门前试手,看看能否找到其他出路。

    见其一事无成,我有些生气,这小子在阴宅时还挺干练的,不仅搞破坏一流,就连修电闸也是手到擒来。谁知下到这里,竟连自己强项撬锁都演砸了。第四座瓮房石门尚且开不了,谈何第五座瓮房后大门?对此我不抱希望。那种话,不过是Alex为搏回面子的说词而已。

    既然他这么说,我与马洛也没有其他点子,只得紧紧尾随。同时,我也想让他们去看小屋出现的铁匣,就这样逐渐回到大屋前,他俩朝里扫了眼不由愕然,忙拽着我躲进两侧死角保持绝对安静。圆瓮小屋门前映现一片白光,那是马洛照明使用的镜灯,我出门前忘了顺手熄灭。此刻的光斑下矗立着一条黑影,它正在浑身发颤,似乎是在呼吸,分明是个活物!这家伙是打哪冒出来的?一时千百个疑问浮满头脑。我慌忙将第三瞳绿线平铺出去,想要找出答案,可惜一接触小屋外墙就被全部挡了回来!我无奈地对他们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那女魔又杀回来了!真是岂有此理,她究竟是通过什么办法忽然闯进亭子间的?还那么笃定地站着?非得整死我们才肯罢休吗?”瘦子推了把Alex,问:“现在要怎么办?”

    “你们过来前就不能多注意些?真是什么都来问我。天晓得这贼婆娘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在那撬了半天,门也没打开过。”法国小青年一脸恼怒,侧过身子指指背后,让我们去看紧闭的瓮门。谁知他一回头,立即被惊得目瞪口呆!

    石xue过道深处的第四道瓮门,不知何时,正在缓缓移开。这组巨石在收缩时竟不发出丝毫声息,当我们瞧见时,它已侧开了大半。瓮子大屋内如同“仙境”那般浮着薄雾,四周头都设计着倾斜的水斗台。有些在地上,有些在两侧,还有一些倒垂在天花平顶上。

    这幅情景让我们仨没了选择,被堵在这条必经之路上左右踯躅,到底是偷偷摸摸地按原路折回?还是冒点风险窜进第四间未知瓮房继续探索?石门洞开无非是两层含义,一种是即将会有个人打里头出来;另一种是为圆瓮小屋那人预先开门,恭迎它回去。不论哪种情况,我们仨都避不开与之狭路相逢,我提出不如就和她交涉看看,但被马洛一口否决,他说女魔除了会冷笑外,至始至终没开过口,若是能沟通,他们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我们的这种窃窃私语,很快惊扰到了小屋内的黑影,它感觉到附近有人,打算出来瞧个究竟。显然前方走不得了。那么剩下的,便只剩下闯入水斗怪屋躲避一途。Alex对我俩一挥手,开始朝着瓮门狂奔,很快下到瓮门前。正当大家打算往里闯时,忽然瞧见远远的黑暗深处,有条人影正缓缓迎面过来。

    这条人影似乎不是在走,而是在飘,它显得异常轻盈,且同样不发出丝毫声息。我如坠五里雾里,一下子脑子宕机了!难不成这里的女魔不止一人而是有一群?那她们究竟是什么?像这样不发出声响的移动方式,实在令人头痛,光是提防它出现就得分散精力,更别提还想给它设陷阱。俩人见我生疑,便一再表示,之前没有此类情况发生。

    “别说没用的废话,上梁再说!”我见人影越靠越近,不由朝头顶指了指,道。此处是水斗怪屋的玄门,天花两侧被做了几道犹如火车车厢行李架般的突石,人爬去那里可以往里滚入暂蔽,实为无计可施的唯一途径。若是三人都具备Alex的身手自当不在话下,可瘦子却是动口不动手的书生,体质单薄无力。我和法国小青年只得死托硬拽,费尽全力才将他抬上壁板,当轮到我攀爬时,那条人影已近在咫尺。

    我眉头一骤,放弃爬高跃下身来。想必那人将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为了不祸及他俩,我只得咬咬牙一顿腿,朝着反方向疾行,尽量将大套鞋踩得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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